只是她不滿足而已。
“王爺說的是。”
王靜徽笑著接話。
心底已經暗暗盤算,這裴意留在王府,倒是像極了一個定時炸彈,自己嫁過來之前,肯定是先要將這個人弄走才是。
不然這王府主母的位置怕是坐不穩了。
可惜,傅硯辭對她像對待眼珠子一般,自己弄走她,恐怕還要費一些功夫。
此事,還得從長計議。
聽到這裡,裴意覆上門扣的手,慢慢垂了下去。
裡面郎情妾意,只怕二人都不願意見自己吧。
既如此,那自己又何必進去找不痛快呢?
想著,裴意強忍心酸,慢慢轉身。
罷了。
“去約阿梨出來,就說本小姐想她了。”
瞧見門外之人落寞離開的身影,王靜徽得意地勾了勾唇。
裴意來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,院門並未關嚴,也不知是那個粗心的丫鬟,不小心留了一條縫。
“王小姐很高興?”
“自然。”
“能夠待在王爺身邊,是我的榮幸。”
“王爺,府中景緻雖好,但看久了也不如先前那般驚豔了,不如,咱們去外邊走走?聽說龍王廟今日有幻術表演呢。”
王靜徽眼睛發亮,滿是期待。
傅硯辭本不去,轉念想到昨夜爽約之事,猶豫了瞬,還是答應了。
“也好。”
王靜徽臉上的笑容更甚。
只盼著裴意不要落在自己手上,否則,她可不介意給這叔侄兩人之間的關係添一把火。
沈梨趕到裴意所說的集芳茶樓時,見著裴意獨自一人,蔫蔫地趴在桌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