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邈立馬向前,拿過瑄和手中的鏡子,然後看向嬰歌無極:
“嬰歌…這…他手中的和我手中的…”還未等他說完,嬰歌無極便開口:
“他手中的是假的,是我叫空似水做的贗品,不過就算是贗品也可以以假亂真。”
思邈這才放心,然後將那假的崑崙鏡放到思邈手中。
嬰歌無極見此便開口說著:
“你在魔域待了這麼久,且毫無音訊,總該有些說法,至於這說法,便不用我來教了吧?”
瑄和聽後點了點頭,然後開口:
“我知道怎麼說。”
嬰歌無極聽後便看向身旁的公孫曉曉:
“還要勞煩陌北使者在他身上留下一些不致命的傷。”
公孫曉曉聽後有些震驚:
“魔尊?”
嬰歌無極聽後卻笑了笑:
“不留下一些傷,他該如何向竹子抒表示他的忠心?還是陌北使者動手吧,本尊下手一向是沒輕沒重,我怕一不留神,要了他的小命,對了,要看起來是重傷。”
瑄和聽後深呼一口氣,這女人還真是記仇,她這分明是在報復,可他不得不承認,她說的都對,他了解竹子抒,若他身上沒有重傷,很難取得他的信任。
“你動手吧!”他看著公孫曉曉開口說著,讓她動手,總要比離無雙那女人動手要好的多。
公孫曉曉見此握緊手中的劍:
“那便得罪了!”
她公孫曉曉沒有什麼別的優點,就是實事求是,說是重傷,就一定是重傷。不一會,瑄和身體就開了花,這傷口看起來竟還有幾分美感。
嬰歌無極見此輕輕嘆了一口氣:
“來吧!”
“來?”瑄和聽到反問道。
“兩方爭鬥,只有你一人受傷,那我該如何治你的罪?”嬰歌無極看著他開口。
“你的意思是要我往你的身上也添置幾處傷?”瑄和問道,可這一次,還未等嬰歌無極回答,思邈便立馬向前將她擋住:
“不能傷她,要傷就傷我吧!”
嬰歌無極聽著,立馬將面色蒼白的思邈推到一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