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界使者汐遲?若是她沒記錯的話,那位鬼界使者與師兄相交甚好?
她十分確定,她五百年前未從師兄那裡見過玉溪這法器,也就是說,這法器很有可能是在她沉睡的這五百年間煉製的,那師兄他很有可能還活著。
嬰歌無極將藤條鬆開:
“對不住了小水師,你這法器我可能要長久的借來用一用了。”
“你!”玉溪看著她大聲喊著,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無禮的人。
嬰歌無極卻笑了笑,只不過這一次,她沒有看他,而是看向一旁的泫汲,不過那男人要比他要沉得住氣:
“識時務者為俊傑,如今看來,你們兩個加在一起也打不過我,這法器你想借也要借,不想借也要借。”
泫汲緊緊的看著她,彷彿想要透過帷帽看出些什麼來,可是直到最終,他卻開口:
“玉溪我們走…”
小水師雖有不甘心,可當著師尊的面也不敢說什麼,只得離開,嬰歌無極看著他的背影,目光又暗了幾分:
“泫汲,你何時變著這般柔弱了,你這般又是如何將我殺死的…”
“你既與他有恩怨,為何又將他放走了?”思邈向前,他看向嬰歌無極開口說著。
可嬰歌無極聽著卻苦笑一聲:
“你不懂…”
“有的時候,我都不知道活著為了什麼?只是為了受苦嗎?”
思邈聽後,立馬開口反駁:
“怎麼會是為了受苦呢?”
嬰歌無極聽後笑了笑:
“若是有一日,你知道了自己的結局,知道自己是如何死去,該怎麼辦呢?可偏偏老天又不會讓你立馬死去,你也不知道那一日到底什麼時候到來,他不會一刀給你個痛快,反倒是一點點折磨你,偶爾還讓你看到一絲希望…”
思邈看著她,眼底帶著淚光,也不知為何,她所說的這一切,他竟然都懂。
嬰歌無極向前走去:
“罷了,一切都還早。”
雖不知道她說的一切都早是什麼意思,可思邈還是快速的跟了過去,可不曾想,他堂堂思邈竟將人給跟丟了,於是只能去她房內等著,可卻發現空似水竟然也在她的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