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邈聽後像是明白了什麼,他看著她緩緩開口回答:
“其一,那位皓月我從未見過,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模樣,其二,這魔域根部不可能進來活著的人,所以在下也未有幸殺過誰。”
“那你的臉為何與她一模一樣。”
思邈聽後苦笑一聲:
“自從七百年前,每每夜晚,我便突然變了一張臉,也不知道事因何故。”
嬰歌無極聽後,便開始思索:
七百年前,與皓月死的時間對的上,可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讓他的模樣會在夜晚時變成皓月的模樣呢。
“對不起,剛剛是我失態了。”嬰歌無極答著。
可一旁的思邈卻搖了搖頭:
“無妨。我說過,你我是同一人,所以,你不必與我客套,自然你也不必擔心我真的會對你做著什麼。”說著,思邈便玩味的笑了笑。
嬰歌無極聽後卻笑了笑:
原來剛剛他對她那般不是調戲她,而是在打趣她。
“可能是我睡的太久了,早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與世人如何相處,這魔域於我而言太陌生了。”
思邈聽後卻繼續開口:
“只是五百年而已,那些你不知道,我會統統說給你聽,若是你不願意聽我講話,那我便寫給你看。”
嬰歌無極看著他,不知為何,她竟覺得面前的思邈就像是記憶中的那個男人。
於是她便點了點頭:
“有勞了。”
說著,她便再次坐直,可這一次,她的手搭在一旁,然後再次閉上雙眼假寐。
“還有一些東西,我想應該給你,這些是我撿到你時,從你身上落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