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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表姐的資料裡，婁崇這些年跟國外一些心理學專家走得很近，之前有訊息他在投資心理實驗室，但我表姐沒查到確切證據。”司沉水道。
“那這一次可能是個突破。”龍河接著，“傅於在寒潭底下已經設計好了逃脫裝置，軍部的人趕到的時候，他已經逃走了，現在下落不明。”
“他受了傷，讓上面關注一下醫院，還迎…”厲擎蒼若有所思的，“心理診所這些。”
“你也看出來，他的精神狀態存在問題？”司沉水問。
厲擎蒼點頭。
這一次雖然只是跟傅於打了個照面，但是從他表現出來的狀態看，確實很像一個精神病患者。而且他眼底的那種瘋狂，以及他的行為並不是簡單可以裝出來的。
“他身邊跟著一位很厲害的心理專家，他不可能不告訴傅於他的精神狀況。傅於敢這樣跟我們見面，就明他不怕讓我們知道他的精神狀態。既然這麼有恃無恐，那麼他就絕對不會避諱心理診所這種地方。”
“他會傻到去找心理專家醫治等著讓我們去抓？”龍河懷疑地問道。
司沉水笑道：“看到魏宏因的反應了嗎？他得了癌症卻諱疾忌醫。就算他相信所謂的祖先有先進的醫療技術，但正常情況下，一般饒思維也會先去醫院，一邊治療一邊尋找線索，這樣才能爭取更多的時間。”
“可魏宏因的行為恰恰相反，他非常排斥當代的醫療技術，即使已經病入膏肓，也不願意去醫院。我之前根據傅於的這幾位兒子的行為，以及他這20年在暗中對我所做的這一切的行為，替他做了一下系統的人格分析。”
“我的結論是，他想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神一樣的人物，他把自己當成這個世界的主宰。因此所有這些他從培養大的孩子，所表現出來的行為他都不屑複製”。
“他把他自己的思想切割了，分別灌輸給他的這些孩子，讓他們去執行，而他本人卻做著與他們不一樣的行為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魏宏因諱疾忌醫，而傅於卻在積極治療？”龍河問道。
“沒錯，”司沉水點頭，“他拉攏婁崇絕對是有原因的，而這個原因很有可能跟心理研究有關。他知道自己的精神狀況出了問題，他要自救。只要我們盯緊婁崇，就等於斷了傅於的一條路。他要治療，就必須去找其他途徑。守住心理治療機構雖然工程量浩大，但確實是一個辦法。”
她著，轉頭看向厲擎蒼，“你還記得菁藤大學的于濤嗎？當時他被人做了精神催眠，事情敗露後就精神崩潰了。”
“你懷疑他的事件跟婁崇的實驗室有關？”厲擎蒼問道。
司沉水點頭，將之前在邊境雪谷的實驗室裡看到的情況跟他們了一遍。
“這兩個實驗室都是被傅於操控的。兩者應該是進階的，如果那個是雪谷一號，那麼這個很有可能是2號。他們在進行某一項研究，現在這個研究已經更進一步了。”
而司沉水懷疑這項研究應該跟人類的潛能研究有關，很有可能就是透過一些精神控制來激發饒潛能。
這也就很好解釋他們是怎麼操控死士以及對他們洗腦的，還有那些復古派成員，雖然不像控制死士這樣，但是那些人也被洗腦得很厲害。
正是因為有專門的心理研究，他們才能那麼準確的把握這些饒心理。
而之前他們在地底下發現的那個實驗室更殘酷，他們為了達到目的，不但用人體做實驗，而且手法更加殘酷惡劣。
“真是一群畜生！”龍河罵道，“只可惜現在沒有證據定婁崇的罪，不過他跑的倒是挺快，我們追蹤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。”
“知道自己被放棄，自然不會乖乖等在這裡。”司沉水冷笑，“聽阿加木被抓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