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!上個月老伯的孫女在這家酒店沒了,才讀高中。”說著他搖了搖頭,“最後查出來就是自殺,老人家一時間接受不了,非說孫女一定是遇到什麼壞人了。”
夏南枝聽罷,又朝老人顫悠的背影看去。
白發人送黑發人。
看著老人那神情,真是可憐又絕望。
這麼想著,夏南枝默不作聲苦笑一下,要是那場火災只燒死了她一人又會是怎樣呢?
——
那頭陸潛終於打好了遊戲,跟粉絲們說了句“拜拜”,便把直播關了。
遊戲還沒退出,另外兩個隊友已經退出,只剩下陸潛和紀依北兩人。
“你還真挺護著你這個妹妹的。”陸潛懶洋洋邊整理東西邊說。
紀依北笑笑,沒說話。
剛才突然讓夏南枝玩遊戲,一是為了移開彈幕上那些人的視線,免得她看著煩心;二則是估摸著著玩遊戲能幫她吸粉。娛樂圈勾心鬥角、明爭暗鬥地多了去了,有點粉絲不會是壞事。
“對了,我們拍這戲是以警局為背景的,我剛聽導演說可能會回景城拍?”
“嗯,我收到上頭通知了,說是已經批準了,應該就是來我們局裡。”
“喲,那可巧了。”
談話間,陸潛手機收到一條資訊,他看了一眼,眼底笑意深了幾分。
“關遊戲了啊,我回去了。”陸潛說。
樹影斜斜,黑漆漆,片場後頭有一塊格外僻靜的地方,就連路燈都稀稀拉拉,還破了好幾盞,到處透著一種神秘的詭異氣氛。
陸潛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,一路小跑過去。
到一輛幾乎要和黑夜融為一體的黑色轎車邊,他拉開門走進去,輕聲罵一句:“破天氣,冷死我了啊操。”
駕駛座上的男人闔上手機,摸了把陸潛的頭發:“還是黑發好看。”
聞言,陸潛“欸”一聲,撥弄了下自己的頭發,這還是為了拍這出戲剛剛才染黑的。
“你怎麼不早說?”
身側男人輕笑,扭動車鑰匙:“去哪吃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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