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賀和李青,莫名有些心疼阿魚。
“小姐,這樣的話,那阿魚帶著牴觸心理,怪我們壞了他的好事,也不和咱們合作怎麼辦?”
林安然勾唇笑道:“他會同意的,對了,你再去查查他的個人背景,以及他二叔患了什麼病。”
“是!”
“另外,在整個泗萊縣尋找,不去吃天味軒飯的人,就會痛苦難受,但凡有的話,告訴他們是因為天味軒給他們吃了毒藥,讓他們找天味軒鬧事,所有後果咱們擔著。”
周賀和李青答應一聲,一起走出了門。
當天下午,整個泗萊縣都在傳天味軒飯菜裡新增了對人有害的毒藥,甚至有人直接去了天味軒門口鬧事。
鍾疏直接派人將門口的人打走,還嚴詞喝令。
這反而讓城裡的人對天味軒的態度更加下降。
尤其是,天味軒的飯菜吃的能令人上癮,許多鍾愛天味軒飯菜的人都覺得是這麼回事,有時候一天不去吃一頓飯就渾身不得勁。
如今一結合坊間的傳言,連帶著那些一直被天味軒打壓得罪的酒樓,紛紛抵抗天味軒,要求官府徹查這個事情。
即便天味軒出手霸道,可人多勢眾,即便是靠著那些家丁護衛,也拿門口鬧事的人沒辦法。
到了第三天的時候,失態一發不可收拾。
聲討天味軒的人越來越多,天味軒門口聚集的人幾乎堵得門口水洩不通。
好幾戶人家去了世的人,也想過家裡人原先的反應,紛紛來天味軒鬧事,覺得是天味軒的飯菜吃死了人,要求賠錢。
昔日熱鬧的酒樓裡,此刻空蕩蕩的,一個人都沒有。
鍾疏站在三樓臨街的雅間內,看著聚在門口鬧事的人,朝著一旁的掌櫃的問道:“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狀況?到底是誰傳出去的訊息?”
掌櫃的戰戰兢兢地回答:“是阿魚那邊,他對外宣揚了這個事情,我派人去找他的時候,他還跟林家人的護衛在一起,後來還將我們的人打跑,所以導致這個事情變成這般嚴重,光是以吃死人為緣由找咱們酒樓賠錢的人就足有二十一戶了。”
“放屁,那東西怎麼可能會吃死人,只會令人迷上天味軒的飯菜,這是牆倒眾人推。”鍾疏緊眯起眼睛,原以為糕點鋪這幾日關門,是因為林家怕了。
但是沒想到,憋著壞在這裡。
林家人夠可以的,這一招釜底抽薪。
天味軒是做酒樓的,飯菜出了問題,必然會影響往後的生意。
鍾疏沉思片刻,眸光兇狠道:“去找人,將這些人打走,一個都不許賠錢,一旦賠錢了,他們肯定認定是我們心裡有鬼,另外去找人將阿魚滅口,再去官府報案這些人故意搞事情,想騙我們天味軒的錢。”
掌櫃的一怔,弱弱問道:“可是,咱們飯菜確實加了東西……”
鍾疏頓時一記犀利地眼刀看向掌櫃的,“蠢貨,記住了,什麼也沒加,也讓下面的人三緘其口,只要阿魚死了,無憑無據的誰也拿咱們天味軒沒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