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有個姓鐘的小姐來找過我,你是不是在泗萊縣和她發生了衝突?”
林安然眉頭一擰,罵咧一句:“那死胖子這麼快就找上你了啊!”
封晟見狀,心知安然在泗萊縣出了事。
林安然緊接著問道:“她找你說了什麼嗎?”
“她說你是妖女,讓我離你遠點,和你解除婚約。”封晟如實回答。
林安然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那死胖子還挺能睜眼說瞎話,找到你頭上,那不就等著被你罵走,她沒說其他的了嗎?”
封晟搖了搖頭,“若是說了其他的,我又何必問你,安然你是不是在縣裡遇到了什麼困難?”
林安然不禁笑了,鍾華鳶還要點臉,沒直接說要搶婚的事情,她本不想讓這件事情影響到封晟備考,但是鍾華鳶那麼不客氣地找上門來,她也無需瞞著。
“我沒遇到困難,是他們鍾家自己找上門的,要我與你解除婚約,結果在我這邊吃了癟,就去找你了。”
封晟有些不解,“無冤無仇,他們為何要我們解除婚約?”
林安然輕哼一聲,“還不是你考上了縣案首,在泗萊縣已經名聲大噪,前途不可估量唄,榜下捉婿的事情比比皆是,所以那個鍾華鳶看上了你,所以來針對我。”
封晟一想到鍾華鳶胖乎乎地,五官擠得都快看不見了,便心生噁心。
“那我們不如報官吧?”封晟心想官府一定會受理這個事情,每年放榜時,這樣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。
很多學子不願意娶那些富家女,就會有強娶強嫁之說,官府這邊對於新科學子們都會提供幫助。
林安然勾唇笑道:“報官幹啥?他們現在一沒來搶你,二沒有實質性地犯罪證據,沒準還會被人反咬一口,將這個事情鬧得人盡皆知,沒準還會損害咱們倆的名聲,沒必要。”
“可這個事情也不能這麼算了。”封晟心裡湧起一股怒火。
鍾家的行為不就是強買強賣。
老話說得好,寧拆一座廟,不拆一樁婚。
鍾家卻為了一己私利,從中作梗,簡直是為富不仁。
對於封晟這樣的讀書人而言,更是侮辱。
寒門學子十年苦讀,不是讓這些鄉紳富豪擄去當女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