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然眸色一沉,神情也隨之冷了幾分。
錢掌櫃見狀,不悅的皺起眉梢。
這個徐吉山怎麼辦事的?
徐吉山察覺到了錢掌櫃的神色不對,還是硬著頭皮帶著餘召和秦克己走進了酒樓。
餘召輕蔑了掃了一眼林安然,根本憋不住直接開啟嘲諷模式。
“小丫頭,昨天你的話秦叔已經告訴了我爹,我爹聽著覺得新鮮好玩,便應下了要與你打擂臺,不追究你之前的事情,打算一個月後要你們全家像條死狗一樣,跪在我們家門口求饒!”
林安然冷眼掠過餘召,冷哼一聲:“好啊,我等著你和你爹像是一條死狗一樣,跪在我們家求饒!”
“你這個死丫頭……”
餘召頓時被激怒,剛想破口大罵被秦克己提醒。
“二少爺,老爺讓你不要輕易動怒!”
餘召立即甩了秦克己一耳光,朝著秦克己發洩心裡的邪火。
“老子跟你說過很多次了,當著外面的人別插嘴打岔!”
秦克己低垂著頭,林安然看不見秦克己的神情,卻覺得這個秦克己在隱忍。
餘家內部,估計一團汙糟。
酒樓裡的氣氛因為秦克己捱了一耳光,變得詭異而寂靜。
錢掌櫃這才開口,看向徐吉山問道:“徐老闆,你我不是約好看鋪面的,怎麼我帶著人來,你自己又帶著人,這是什麼意思?”
徐吉山訕訕一笑,看向錢掌櫃道:“這不是半路碰見了餘家二少爺,他們聽說我要租鋪面,便也要跟著過來瞧瞧,也有想租的想法!”
林安然聞言,又打量了一眼餘召他們。
看樣子這半路碰見不是偶然,而是刻意!
餘家的人,找人盯上她家了!
錢掌櫃聽著徐吉山的話,有些動怒,剛要衝著徐吉山發作,被林安然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