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統噎住：【……】
葉染閉著眼，感受著那蟲子爬上自己的手臂，那粘膩膩感覺讓她直反胃。
而系統看到這一切也只能乾著急，它現在啥外掛都沒有，除了在葉染腦子裡逼逼賴賴給她來個舒爽點選，啥也不行。
鼻尖香氣濃郁，葉染最終抵抗不得睡了過去。
“師姐，師姐，你在做什麼？發什麼呆啊，說好今天要教我寫字的哇！”
有一隻小手，牽起了她的手。
小手軟軟，小人可愛，笑顏如畫，姿勢親暱。
葉染睜著眼，眼神有些渙散，她握緊那隻小手，在院子中間站了一會，看著周圍熟悉的景緻，這是她長大的地方……
“師姐，你怎麼不理我啊，你發什麼呆，是不是嫌棄芸兒不乖啊？嫌棄芸兒煩人啊……”
葉染怔愣了一瞬，看著抱著自己大腿撒嬌的小人兒，突然笑了。
“沒有，師姐沒有嫌棄芸兒，芸兒很乖，師姐很喜歡芸兒的。”
“那師姐還不快點教我寫字，我都被其他門派的壞小子欺負了，他們說我不會寫字丟人。”
葉染笑著，連說：“好好好，我們這就去學寫字，芸兒可是咱們靈寶派的寶貝疙瘩，豈會比別人差，就算不會，師姐也不許別人說的，誰說，師姐揍誰。”
小人兒開心的歡呼了一聲，“就知道師姐最寵我了，師姐是天才，是神座之下第一人，這天底下沒有人能打得過師姐，那也就沒一個人敢欺負我，好棒！~”
葉染笑著點了點頭，抬手敲了下她的小腦袋，這才帶著她徐徐地推開了紅木的門扇，慢慢地走了進去。
書房還是記憶中的模樣。
雲靈木打造的大書桌，蒼天藤編製成的的寶空架，仙人指路的琉璃掛屏，紫檁靈木打造的武器掛壁，靈寶劍懸掛其上，流光溢彩，滿室寶氣。
葉染伸手摸了摸桌案，纖細的指尖拂過一道道的劃痕。
那是芸兒每年都會站著比身高的地方。
“芸兒，你今年多大了！”
“師姐怎麼了？芸兒今年五歲了啊？”
葉染看著上面不多不少的十五道劃痕，眼神微涼。
片刻後，葉染抱起小人兒，輕道：“芸兒，師姐教你寫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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