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解決,就一併解決了,否則後患無窮。
霍青和烏綰綰回到了郝家,郝文輝都嚇傻了,問道:“青哥,你……你們這是怎麼了?”
“沒事。”
“還沒事?這樣身上都是血跡……”
“你去幫忙把車子擦幹淨,記住一句話,什麼也沒看到,什麼沒聽到。”
“我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”
郝文輝就這點好,別看挺娘炮的,骨子裡面也挺爺們兒。還有,他的心思跟女人一般細膩,很有分寸。
洗了個澡兒,身上香噴噴的了。
一想到兩個人都中了大葉合歡散,在賓館中……霍青的心跳就加快了。因為,他剛才光顧著給烏綰綰解毒了,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體驗那種樂趣。不過,他是親眼看到了床單上的點點嫣紅。
這丫頭,竟然還是第一次。
烏綰綰瞪著眼珠子,哼哼道:“看什麼?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,當魚泡踩?”
“嗨,你說你一個女孩子,老是這樣兇巴巴的幹什麼?小心將來嫁不出去。”
“嫁人?咯咯……笑話。”
烏綰綰大聲道:“姑奶奶要是結婚,也是娶別人,我才不會嫁出去。我就問你一句,你信不信?”
霍青苦笑道:“行,行,我信了。”
烏綰綰道:“這一身破爛的衣服……你不是賣皮草的嗎?給我弄一身貂兒。”
“我們初青皮草,現在已經全線告竭,沒貨了。”
“一件都沒有了?”
“是,一件都沒有了。”
“我看,你就是不捨得給我花錢。我再問你一句話,你說,在沈羊市還有沒有賣皮草的地方?”
“這個肯定有了。”
“這不就結了?你帶我過去,我挑什麼樣兒的,你就給我買什麼樣兒的。”
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,霍青自然是不會拒絕。他把郝文輝給叫過來了,對於沈羊市的皮草市場,還是郝文輝最為瞭解。當聽說要去買皮草,郝文輝也傻了眼。現在,不說沈羊市,幾乎是整個東北的那些皮草商們,都跟華泰集團簽訂了合同,必須銷售初青皮草。如果他們銷售了別的皮草,發現一次就罰款100萬。
上次,大梵等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,好不容易押送過來了一批皮草,卻讓人給劫走了。這下,整個東北的皮草都斷了貨。唯一賣皮草的一家,就是朱家了。而朱家,一直跟初青皮草對著幹了,他們還要去朱家的皮草商場買貨,非遭人恥笑不可。
烏綰綰才不管這些,問道:“霍青,你就跟我說吧,你陪不陪我去?”
“去,沒說不去。”
“郝文輝,你比較懂皮草,跟我們一起去吧。”
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