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爺大笑道:“哈哈,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。”
兩個人這樣杯來盞去的,不知不覺將兩瓶酒都給幹下去了,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,說話也暢快了許多。
一箱特供茅臺就擺在一邊。
湯世榮又開了一瓶,要給疤爺倒上。疤爺伸手把杯子給蓋住了,大家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,還是說什麼事情吧。要不然,他可不能再喝了。
湯世榮嘆息了一聲:“唉,疤爺,我讓人給揍了。”
“什麼?說說,這是咋回事兒。”
“是這樣的……”
湯世榮就把這趟來省城的事兒,跟疤爺說了說。當時,在財富大廈門口的大巴車上,他都坐好了位置,突然上來了一個青年,非說那個座位是他的。湯世榮剛剛辯解了兩句,那青年上去就給了他一個耳光,甩手將他給丟到了車下去了。當時,有一輛車子經過,差點兒就把他給撞上了。
說實話,他也是咽不下這口氣。
疤爺問道:“那人現在在哪兒呢,叫什麼名字?”
“他也在省城呢,就住在通達賓館,叫做郭旺。”
“誰?”疤爺騰下跳了起來,酒勁兒都醒了一半,問道:“你說那人是誰?”
“郭旺……疤爺,你認識這個人嗎?”
“唉,實不相瞞,我今天上午就去找他的晦氣了。結果,我也讓人家給揍了,要不然看在東北王的面子上,我現在恐怕已經在醫院中躺著了。”
“啊?”
湯世榮嚇了一跳,結結巴巴地道:“這……這怎麼可能呢,你是鼎鼎大名的疤爺啊。”
疤爺苦笑道:“那有個屁用,你和許俊陽都是康美私募基金的人,你應該認識他吧,就是他來找的我,給了我200萬,讓我幫忙出頭的。現在,許俊陽的兩條胳膊都讓郭旺給打斷了,在醫院中搶救呢。”
啊?湯世榮的嘴巴都合不攏了,就感到頭皮都發麻了。幸虧,他沒有早一步來找疤爺,否則,躺在醫院中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了。看來,這個郭旺比想象中的還更要可怕呀?湯世榮深呼吸了幾口氣,試探著問道:“疤爺,這事兒……你不會就這麼算了吧?”
“那又能怎麼樣?我又打不過人家。”
“可是,這事兒要是傳出去,你的臉面往哪兒隔啊?”
“你少來激將我,我可不是那種三歲毛孩子。”
疤爺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。
湯世榮連忙道:“我哪敢激將你啊,我就是替你感到不值,這是在省城的地頭上,而你又是東北王的人,哪能遭人這樣欺負呢?我覺得,你應該跟東北王說一聲,讓東北王派人過來,把這件事情解決了。”
疤爺就這樣瞪著湯世榮,也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