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,而是有所為有所不為。”
“你能不能說點兒我聽得懂的話?”
“聽不懂就算了。”
霍青拍了拍任輕狂的肩膀,又看了眼管中殤和趙乾坤,這才沖著人群大聲道:“麻煩大家夥兒讓一讓,今天要是傷到了誰,對不住了。我和王炸天都在通達賓館……朋友來了有好酒,敵人來了有獵槍,我們會‘伺候’得你們很到位的。”
這些人讓霍青和任輕狂的氣勢所奪,愣是沒敢說話,不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路。連那麼多高手,都讓人家給挑翻了,他們再阻攔有意思嗎?可以說,要不是警方的人過來了,後果真是不堪設想。
突然,人群中傳來了一聲喊叫:“郭旺,王炸天,你們怎麼在這兒啊?”
嗯?這些人都順著目光望了過去,這人竟然是北江省大老闆的公子——韓兵。在眾目睽睽之下,韓兵大步走了過去,問道:“我聽說八仙樓有人打架,就和柳振龍過來看熱鬧了,怎麼會是你們啊。”
任輕狂有點兒丈二金剛,摸不著頭腦。
霍青微笑道:“韓公子,沒什麼,就是一點兒小摩擦。”
“小摩擦?”韓兵有些惱火,掃視了一眼在場的這些人,叫道:“我韓兵今天把話撂在這兒,郭旺和王炸天是我的兄弟,誰要是跟他們過不去,就是跟我韓兵過不去。”
“啊?”在場的這人又吃了一驚。
管中殤和趙乾坤也愣了一愣,他們有點兒明白了,為什麼穆興國和劉金生都過來撈郭旺和王炸天了,敢情還有省委大老闆參與其中啊?看來,這中間可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,水很深啊。
韓兵還有點兒頭腦啊?霍青又哪裡不明白他的那點兒小心思,這是來向霍青表白心跡了。可以說,現在的霍青和任輕狂已經成了整個省城的這些家族勢力的眼中釘、肉中刺。別人就算是認識他們,都得立即跟他們劃清界線。偏偏,韓兵就跳出來了,這種精神就尤為顯得可貴了。
真正的兄弟,不是你在榮華富貴時候的大魚大肉,而是在你落難時候的雪中送炭。
是,現在的霍青和任輕狂沒有落難,但是他們成了整個省城的家族勢力的敵人,更是跟東北王幹起來了。韓兵能這樣做,第一是跟韓茂才遭受到了挾持有關。第二他也確實是看出來了霍青和任輕狂的厲害。
做人,站隊真的很重要。
站對了隊伍,飛黃騰達,指日可待。
站錯了隊伍,很有可能讓人一腳給踹溝裡了,能不能再爬出來都說不定。
霍青的態度還是挺誠懇的:“韓公子,沒那麼嚴重,這件事情也是我和王炸天太過於魯莽了,要是哪裡有得罪之處,還請大家夥兒多多包涵。這樣,我也懂一點兒正骨的醫術,等會兒去醫院幫忙把那些傷者的斷骨給接上。”
這算是什麼,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吃嗎?這些家族勢力的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的,內心中說不出來了一種什麼滋味兒,有懊悔,有惱火,有無奈,有驚恐,有期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