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別要了他們的性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不管任輕狂用什麼手段,去折磨這幾個蒙面人了,霍青和謝君臨在謝家大院中跑了幾圈兒,也沒能看到一個活著的人。謝君臨緊攥著拳頭,一頭沖進了樓上的房間中,終於是在臥室的床上看到了渾身上下光溜溜的、趴在床上的謝中天。
霍青把人給翻過來,謝中天胸口有著致命一刀,雙眼怒睜著,血水把床單都給染紅了,這是死不瞑目啊!
謝君臨怒道:“這……這是什麼人幹的?!”
霍青又左右看了看,沉聲道:“謝君臨,房間中沒有打鬥的痕跡,謝君臨更是讓人給一刀致命……”
“霍青,你說是什麼人殺了我爹?”
“你冷靜冷靜。”
霍青抓著謝君臨的脖領子,甩手給了兩巴掌,喝道:“我跟你說,殺了你爹的人,肯定是他熟悉的人。要不然,他不可能連點兒反抗都沒有。在胸口一刀致命,這說明那人是正面出刀的,又是在床上,都沒有穿衣服……我想,你應該知道是誰了。”
謝君臨終於是恢複了一點兒理智,叫道:“你是說,那人是……楊琪朵兒?”
“對,八成就是她。”
“這個婊紮!”
謝君臨怒道:“我爹這麼寵著她,她竟然還下此毒手,我饒不了她。”
霍青道:“咱們再去看看你娘怎麼樣了?”
“好。”
兩個人在隔壁的房間中,見到了謝母。她不僅僅是慘死了,還讓人給大卸八塊了,場面慘不忍睹。連霍青都不太相信,一個女孩子會有這樣殘忍的手段。等他們再回到任輕狂那兒,就見到那幾個昏厥過去的蒙面人,臉上戴著的面罩都被扯掉了,眼神中滿是情況。
任輕狂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,能把他們折磨成了這樣?
霍青問道:“任輕狂,怎麼樣,他們說了嗎?”
任輕狂嘿嘿道:“說了,把祖宗十八代都招出來了。”
“他們是什麼來路?”
“他們都是西疆衛家的人,這趟過來是奉了主人的命令,來陪著少主一起,洗劫了謝家。”
“少主?”
“對,他們的少主叫做衛長平。”
“衛長平?”謝君臨怒道:“楊琪朵兒就是衛長平的幹妹妹,肯定是楊琪朵兒裡應外合,衛家人才會血洗了我們謝家。”
衛家人是真狠!
楊琪朵兒叫人把車子的剎車給弄壞了,差點兒害了竇寇的性命。這件事情,謝中天和謝君臨想著給隱瞞下來,而楊琪朵兒卻已經跟衛家人聯系,血洗了整個謝家,幾乎是把謝家的那些金銀珠寶、首飾等等都給洗劫一空了。
這樣,等於是毀滅了所有的證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