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一切重點都是在開渠引水的事情。一旦把少陵河的河水引進過來了,再搭配瞭望塔的明珠,就形成了二龍戲珠的風水格局。在這個節骨眼兒上,霍青怎麼突然把話題引到山西賈老闆的身上了?呂奉先有些納悶兒,問道:“霍青,怎麼了?”
“別提了……”
霍青就把跟賈老闆之間的恩怨,跟呂奉先說了說。之前,只不過是鬧了點兒小誤會。現在,賈老闆搶走了他的飛劍,霍青又把飛劍給搶回來,樑子是越積越深了。現在,他已經跟白家、蔣家、韓家鬧翻了。這要是再多一個賈老闆,他的處境將很尷尬。
呂奉先吃了一驚,埋怨道:“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呀?其實,我跟賈老闆就是認識,彼此也談不上什麼深交情。他說來靜安市有點兒事情,我就把呂家老宅借給他住,反正閑著也是閑著。這樣,我去跟賈老闆談談這件事情,希望能化解了你們之間的恩怨。唉,這個賈老闆性情古怪、霸氣、囂張、飛揚跋扈慣了,手底下更是有一些槍手和高手,你跟他作對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。不過,我還是得提醒你一聲,他未必會給我這個面子。”
霍青苦笑道:“我也沒有想到,會跟他的關系鬧到這一步,他真的很厲害。”
“算了,別想那麼多了,咱們還是商量開渠引水的事情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哎呦……”
突然,陳晨手捂著小腹,問道:“呂爺,你……你們這兒的衛生間在哪兒,我肚子疼……”
呂奉先笑道:“你是說,衛生間?”
“是。”
“哈哈,我們這兒的漫山遍野都是衛生間,只要你不抬頭,想在哪裡方便就在哪兒方便。”
“啊……”
陳晨又羞又窘,臉蛋都紅到了耳朵根,趕緊逃了出去。實際上,她是想找個機會,打電話跟白世鏡彙報情況。
第一,霍青真的跟賈老闆幹起來了,雙方的積怨很深。
第二,賈老闆的實力確實是很大,比想象中的還更要可怕。
第三,這是一個壞訊息,霍青把飛劍搶回去了。
白世鏡樂了,這不算是什麼壞訊息,賈老闆的實力越強,跟霍青的積怨越深,白世鏡和蔣中升就越高興。
現在,東洋名古屋的殺手傷亡慘重,連佐藤次郎都讓佐藤大雄給罵了。東洋人怎麼可能會忘記這個仇恨,他們肯定還會再次對霍青下手的。在這個節骨眼兒上,白世鏡和蔣中升自然更是想跟山西賈老闆套近乎了。萬一,他們“賣”了名古屋殺手的影片曝光了,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。
白世鏡大聲道:“白影,你這事兒幹得漂亮,繼續盯著霍青。”
“白老闆,你說,霍青能不能懷疑我了?”
“什麼?你怎麼突然間問出這樣的話來了。”
“我只是一種直覺,感覺霍青太過於狡猾奸詐,彷彿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他。我跟在他的身邊,不知道為什麼……我,我的內心中有些驚慌和恐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