狸花翻身而起,指著隗肆罵道:“我是女人,我怎麼可能不懷孕?”
隗肆的回答,讓狸花面紅耳赤,讓匕膂尷尬異常,讓鍾盅顏面長嘆:“嘿嘿,我隗肆是花叢老手,對你這位妖族女修,我望其色,聞其味,觀其體態,你和匕膂,已經將近一年沒有房事,怎麼可能懷孕?”
狸花指著隗肆,想大罵出聲,又不知如何開口,使氣跺腳,衝進了自己的臥房,匕膂心憂妻子,跟在了狸花的身後。
只不過他在離開院落之前,對鍾盅和隗肆說道:“狸花的確已經懷孕…這是…這是三年前的事情了,但胎兒一直不見成型。”
鍾盅責怪隗肆:“留點口德,畢竟同在一個屋簷下,早晚待在一起,他們不好過,我們也不會好過的。”
隗肆自知理虧,嘟囔道:“不就是懷孕了嗎?有什麼大不了的,懷孕的不止她一人。”
砍斷一條豚豬腿,隗肆提著子,走回了自己的臥房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經過一天的休養生息,趙一山早就神氣完好了。
但隗肆卻依舊渾身難受。
“跟我走。”趙一山的聲音,傳進了隗肆和鍾盅的臥房。
兩人翻身而起,跟在了趙一山的身後。
當三人透過傳送陣法,離開赤貪教修士聚居地之後,看守傳送陣法的銘元境修士,給暴瘋發去了傳音符:“稟告暴瘋大人,趙一山又帶著自己的手下前去陰魘殿修士的聚居地了!”
很快的,暴瘋就派人來到了傳送陣法前,向這名銘元境修士說道:“送我去陰魘殿修士的聚居地。”
這名銘元境修士,問明緣由,沒有收取元晶,激發了傳送陣,讓暴瘋的手下去到了魔族修士的聚居地。
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新晉貪使箜律。
箜律早就聽聞魔族修士的厲害,來到了魔族聚居之地,發現被魔族修士跟蹤後,不敢吱聲,夾著尾巴,穿行在巨大的石屋之間。
他放出意念力,很快的就找到了趙一山、鍾盅和隗肆。
急速奔跑,箜律靠著雙腿,氣喘吁吁的趕到了魔濤廣場。
不等他找到隱蔽的角落,已經被鍾盅給發現了。
現在的鏡魴島,除去駐守食指的貪使,在手掌處駐守的貪使,也就那麼十位。
鍾盅、隗肆這些銘元境修士,自然對這些貪使瞭若指掌。
鍾盅給趙一山傳音道:“看東北角,箜律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