狸花沒有放開他的耳朵:“你的耳朵已經聾了,要它們有何用?我這就將它們割下來!”
她拿出了一把匕首,對準了隗肆的耳朵。
隗肆也急眼了,他將魚竿扔下,握住了狸花的手腕:“別動手,我跟你走就是!”
狸花只是想嚇唬嚇唬他罷了,命令道:“把手放開,我不割你的耳朵了。”
隗肆不敢放手:“你把匕首扔了,我才放手。”
狸花只得扔掉匕首,她失笑道:“你怎麼如此膽小?”
“最毒婦人心啊。”隗肆嘆氣道,放開了狸花的手腕。
狸花氣得不輕,轉身憤然的離開了,這時,隗肆大喊大叫起來:“都怪你這個潑婦!我的魚竿被魔魴魚拖走了,我還怎麼釣魚?”
狸花迅速的返回,責罵道:“誰讓你不把魚竿拿起來的?活該!”
隗肆急的跳腳:“要不是你揪住我的耳朵,還要割我的耳朵,我才不會那麼大意!這一切全是你的錯!看你怎麼向掌殿大人交代!”
隗肆急衝衝的向岸邊奔去,狸花一跺腳,也跟了上去。
待見到趙一山,隗肆便向趙一山大倒苦水:“掌殿大人,你不在的這些日子,我被狸花這個臭女人給欺負了!你瞧見沒有,我的手臂上,全是被她弄的瘀傷。一言不合,她就拳腳相加。這哪裡是女人,完全就是野蠻的男人嘛……”
隗肆嘰呱嘰呱的不停抱怨,狸花氣得胸膛起伏不定。
百名銘元境修士見狀,心裡面猜測起來:“他們兩人是不是有一腿?”
可這種話,他們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,狸花已經是築竅境修士,弄死他們,最多被輕懲而已。
趙一山耐心聽完隗肆的抱怨。
對隗肆說道:“一個大男人,還好意思倒苦水,依我看,是你欺負了狸花。”
隗肆大叫冤枉,又想囉嗦下去。
但趙一山不給他這樣的機會了:“你以後不用親自去釣魔魴魚了,這一百名銘元境的修士,全部歸你管轄,不過你要教會他們如何去釣魔魴魚。”
隗肆歡喜道:“我敬重的掌殿大人,你不是開玩笑吧!我能管轄他們了!”
趙一山點頭道:“不錯,你可以管轄他們了。”
隗肆立馬拿出掌權者的氣派,對一百名銘元境修士說道:“都聽好了,以後你們都是我的人了,在這裡,你們全部要聽我的命令……絕對不能聽從狸花的命令,她除了修為高一點之外,其他方面,一無是處,比如釣魔魴魚,她是絕對不能釣到魔魴魚的!只有我才能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