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領著心腹手下,箜律趕到了石臺處,用法器對著血木橋樑一通亂砍。
血木橋樑斷裂,摔下了裂口,在石臺對面的匕膂、狸花、鍾盅和隗肆,破口大罵:“箜律,有本事飛過來!”
“箜律,你生不出兒子!”
“箜律,你活該被魔族虐打。”
“你過來,讓姑奶奶扇你一巴掌!”
箜律怒氣勃發,用手中的笛子,打出了一道音符,音符直奔裂口對面而去!
匕膂、狸花、鍾盅和隗肆,想要逃命,可音符如影隨形,他們避無可避,眼見著要被擊殺當場。
趙一山及時趕到,他用血煞輕輕一揮,一道略顯黯淡的光刃,射向了箜律的音符!
光刃切碎了音符,去勢不減,直奔箜律而去!
數十頭地階三足烏滅在天空上盤旋,
箜律不敢使用輕身術,他轉身飛奔,口中大叫:“暴瘋大人救我!”
暴瘋雙手背在身後,絲毫沒有出手解救箜律的打算。
箜律絕望了,他用手中的笛子,反手打出了一道音符,可音符在光刃面前,毫無抵抗力,再次被輕易切碎。
“唔。”一聲短促的悶哼,箜律跪倒在地,他的一隻左腿被光刃切斷!
在裂口對面的趙一山,高聲說道:“箜律,切掉你一隻左腿,讓你當不成狗腿子!”
匕膂、狸花、鍾盅和隗肆,驚魂普定,隨聲附和道:“箜律,你當不成狗腿子了!”
箜律的臉上,青一陣白一陣,把趙一山等人惡狠狠的罵了一遍,在心裡,也把暴瘋咒罵了一遍,連暴瘋的先祖,也跟著遭了秧。
趙一山把箜律給摸透了,他對著裂口對岸的箜律說道:“小心著點,當心被人家賣了,還幫著人家數元晶。”
箜律悚然一驚,但他不敢看暴瘋,他惡狠狠的對趙一山說道:“你也小心著點,駐守在食指處一年時間,你別想著活命了。”
趙一山心想:“我怎麼可能在這裡待一年時間!”
他扭頭對匕膂、狸花、鍾盅、隗肆說道,你們抓住我的手臂,我帶你們走。
匕膂四人,自然依命而行,抓住了趙一山的手臂。
趙一山內力運轉,施展輕葦渡江,帶著四人,奔向了千里食指的盡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