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可歆放下茶杯,用手摸著茶杯的外沿,問道:“本宮也著急啊,但是你們三個倒是說說哪些人可以供我練習實戰呢?”
農重煥眼珠一轉,進言道:“榆槐街管舍的嚴管差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”
朱可歆嘀咕道:“小小的巡檢司管差,武功再高,也最多和幾個月前的我相當,讓他當對手,似乎沒有什麼難度吧。”
農重煥急忙解釋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你初次與人放對,宜謹慎行事,找武功略低於你的人做對手正好合適,而且能當上巡檢司管差的人,實戰經驗定然豐富,殿下可從其身上獲益不小,再則老夫自有辦法讓他不遺餘力的出手,到時候嚴管差的戰力將飆升一個檔次,殿下要小心應付才是。”
朱可歆被勾起了興趣,點頭道:“既然農師傅都如此說了,本宮就去找這個嚴管差放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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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朱可歆換了黑色勁裝,用紗巾圍住了臉龐,只露出了雙眼,田翔、農重煥、歸孟子也是同樣打扮。
四人星夜趕到榆槐街管舍,四人趕到之時,已是子時,該睡的都睡下了。
嚴管差也燙了腳,洗了臉,脫了外衣準備就寢,嚴管差的媳婦苗翠花正在燈下納鞋底,和嚴管差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:“老嚴啊,今日多危險啊,險些就打了起來,他們人多,打起來你們這些當差的總要吃虧。”
嚴管差斥道:“婦道人家懂得什麼,就這麼退讓了,我們今後還怎麼管理天弘城的治安。”
苗翠花呸道:“就你能,我什麼都不懂,不過就你一個小小的管差,去管金泓幫的事情,那不是螳臂當車嗎?”
今日放走金泓幫幫眾已是無奈之舉,嚴管差肚子裡憋著邪火,苗翠花這麼數落他,嚴管差就要發作,此時苗翠花卻放下納好一半的鞋底,開了房間的門,嘴裡還唸叨著:“老嚴,我去看看,小狗子睡著了沒有,他一個人在東廂房裡,今日又受了驚嚇,我怕他睡不著。”
小狗子是嚴管差兒子嚴海的小名,今年已經七歲,嚴管差二十歲和苗翠花結婚,三十歲才生下這個唯一的兒子,這還是苗翠花常到廟裡燒香拜佛的結果,苗翠花可寶貝這個兒子了。
嚴管差雖然平日裡對嚴海十分嚴厲,可是打心裡面是疼愛這個兒子的,現在他和苗翠花的父母都已亡故,嚴海是他們唯一的親人,所以嚴管差從小嚴格要求嚴海,無論讀書習字,還是練武舞劍,都要求嚴海做到最好。
嚴海也不負嚴管差的期望,在各方面都表現不錯,當嚴管差聽到苗翠花要去看嚴海的時候,心頭一暖,怒氣便發作不出了。
而在房頂上觀察嚴管差一家的朱可歆、田翔、歸孟子、農重煥四人,也在苗翠花去東廂房的時候,翻下房頂,田翔用石子敲響了嚴管差房間的房門。
嚴管差以為是苗翠花去而復返,開啟房門時,還說道:“孩兒他娘,小狗子睡著了嗎?”卻看到黑衣蒙面的四人,立馬驚出一身冷汗。
嚴管差警惕道:“何方的朋友夜訪嚴某,還請露出真容相見。”
朱可歆壓低嗓音,輕哼道:“我是誰,你還不夠資格知道,我們今日尋你,是要你和我比試一番。”
嚴管差驚疑不定,難道是金泓幫的人來尋他的麻煩?可他已經將關押的金泓幫幫眾放走了,難道他還有其他地方得罪了他們?
朱可歆見嚴管差遲遲不給答覆,不耐道:“姓嚴的,你比是不比,倒是說句話啊。”
“恕在下直言,四位藏頭露尾,不像是正人君子,嚴某身為巡檢司管差,吃的是官家的飯,不能無故與人出手,四位還是哪兒來回哪兒去吧!”嚴管差緩緩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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