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楚霖話剛落,喬莞莞整個人如同一陣風般朝著沈月荷的方向而去。
幾乎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,沈月荷的爪子剛剛要落在麗孃的臉上時,喬莞莞已經來到了她的旁邊。
上一秒還在那邊,這一秒就出現在自己的身邊,饒是沈月荷的心裡素質再好,也嚇了一跳。
這,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。
喬莞莞單手抱著楚霖,另外一隻手捏住了沈月荷正要撓麗孃的手腕。
當然,她用的力氣很輕,很輕,要不然以她的力氣,再用上那麼一點點力氣捏上去的話,這老女人的手肯定就廢了。
畢竟之前赤手空拳把一頭野豬打得肋骨斷的事情還歷歷在目。
饒是如此,沈月荷被捏住的手腕,只有一個字,痛!
兩個字,很痛!
三個字,非常痛!
忍耐不了的沈月荷一下子就叫了出來,聲音可謂驚天地泣鬼神。
周遭圍觀的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。
喬莞莞皺了皺眉,“你夠了啊,差不多得了。”再叫下去,這老女人堪比河東獅吼的功力都快把她的耳膜給震破了。
沈月荷轉頭,驚恐地看向喬莞莞,“你,你到底是誰,你放開我,你知不知道我是誰,你居然敢這樣對我。”
喬莞莞翻了翻白眼,“抱歉,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些問題,再說了,你居然不知道你自己是誰,真是傻叉。”
喬莞莞扭曲沈月荷意思的回答,讓後者差點就翻白眼氣暈過去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沈月荷你了幾聲,最後愣是什麼都說不出口,沒辦法,手真的太痛了,額頭都痛得冒出了冷汗。
她原本想示意那些護衛來弄走這個女人,但是幾個護衛卻被秦徹和他的兩個保鏢攔住了。
此時的沈月荷只有她自己了,她頓時害怕了,哭嚷著,“你不能這樣對我,要不然荊家一定不會饒過你的。你可知道荊家是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