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烏黑平靜,唇也緊抿著。
穆昭在故意激怒他們時,她雖然沒有辯解,但臉上還是憤怒極了的樣子。
一直到穆北沉對她開口,她神色的波動才慢慢趨於平緩,冷靜,甚至是冷漠。
只有真正觸到她內心情緒的時候,她才能那麼冷靜,好像連喜怒哀樂也不會。
他其實比她以為的還要了解她。
不解釋並非是承認。
相反如果真是事實,她就不會是一言不發。
她做的她會認。
但她沒做的卻不一定會解釋。
她並不在乎那麼多對她的偏見和誤解,也從不試圖用語言去糾正對她的錯判。
她就只是她,做她該做的,別人的看法從來不是她行事的目的。
對於誤解她的人,比起糾正他們,她更多是不想搭理。
蘇煙見他進來,緩過神來,她拉了下衣服,支吾了下,“你要喝什麼?”
“我不是來喝茶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一時間也不知道對剛才的事應該說什麼好。
尤其是墨傾好像熟視無睹一樣。
但男人只是掃了一眼她身上,“去把衣服換了。”
“哦。”
蘇煙經過剛才,其實腦子裡有點宕機。
解釋,好像沒有那麼多需要解釋,和解釋得清楚的。
尤其是對於君瀾的激動,她也知道說什麼都沒用。
但對墨傾這樣平平靜靜,甚至都沒打算就剛才的事表態,反而讓她有種,是不是還是該說兩句。
正好換衣服。
藉著換衣服的功夫,讓她稍微緩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