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瀾一聽這話,就不樂意了,“你什麼意思,難道我們不是一夥的?阿煙,你別仗著你一個人殺了穆北沉就得瑟。”
鈴木早就領會了蘇煙的意思,跟著笑了笑,“煙小姐難道真的以為如果穆家要開始追究,我們撇得清?我們從到維城開始,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。”
蘇煙還想再說什麼,鈴木擺了擺手,溫溫的笑著讓她不必多說。
“你不用管君瀾的廢話,不過說真的,煙小姐如果現在想自己去自投羅網,也是不可能了。我們現在即便是進不了機場,也是絕對不會將你交出去的。”
“知道為什麼嗎?我們從來維城開始,就打定了主意。離開維城的時候必須將你完完整整的帶走。絕對沒有將你一個人丟在狼窟的道理。不然煙小姐眼裡,難道我們都是貪生怕死之輩?”
墨傾身邊的人,不論什麼樣,都帶了那麼一點江湖氣。
這也是蘇煙當初能跟他們玩得來的緣故之一。
當初蘇家落難,她不是沒有想到過求助。
可當時一切都來得太快,她措手不及,甚至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。
後來她知道了,這根本不是什麼意外。
誰的援手都沒有用。
穆北沉既然能讓整個維城沒一個敢救蘇家,她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爸爸入獄。
墨傾遠在法國,當時墨家內鬥得厲害。
他不過是一個邊緣的私生子,也不可能有餘力。
正是因為明知道如果她找到他,他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,所以硬生生的瞞下來。
幸好她在國外留學的那段時間認識什麼人,蘇家也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。
否則在那種情況下,有人為了自保一定透露了出去。
當初她選擇不白白牽連他們,現在也是一樣。
穆北沉是她一個人動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