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明令的軟禁，但也不知是湊巧還是故意。
她每次都是他回去前不久離開，一出門就很久不回，他一個人在別墅裡能等成化石。
一見面的時間少得可憐。
“叔大概是要氣死，我聽他現在不管辦什麼事都惦記著早點回去，要是知道你故意避開他回去的時間，可能會忍不住下令不准你出去吧？聽最近辦公事時臉臭得要命，全軍區都知道他明明拿了件大功，卻反而心情差到人神共憤，猜測是有人給他氣受了。”
莊素氣定神閒的揚了揚眉，“你老公現在這麼八卦？”
沈安然忙辯解，“當然不是夜盛霆的，他才懶得管叔心情好不好。是老爺子的，老爺子在軍區有人。最近叔沒有別的外出任務，他動動手指就能知道叔最近的情緒風向標了。”
“老爺子夠閒的……”莊素扯了下唇，無奈，“為什麼要盯著他？”
“這還用問？因為他知道叔跟你的事，肯定從他嘴裡是撬不出來的。要想知道進度的話，看叔的情緒就知道了。”
沈安然想起夜老爺子各種打聽時的嚴肅臉和長輩口吻，但只怕誰也不知道，他老人家只是想從這方面知道這個兒子的婚姻是否順利。
“叔要是春風得意，那大概你們倆就沒什麼問題了。叔要是情緒低落，那就是還在你這兒受挫。”
老爺子為了能將叔綁到婚禮，也是在早做準備了。
時刻關注著兩饒動向。
沈安然時不時就能順便聽到一點叔在軍區的動靜。
她打賭，可能現在對叔的事，自己比莊素還清楚。
“所以……”沈安然湊上前，眼裡也燃著八卦之火，“你到底是九的奶奶輩呢，還是乾媽呢？”
莊素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