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盛霆看著她有點羞紅了臉的樣子,勾著唇逗她道,“夜太太,你又不是第一次,有什麼好害羞的。 .是我們平時其他姿勢試少了麼?”
沈安然臉更是漲得通紅。
她以為他剛才進來是正經事,尤其是一臉不滿她看了這些東西的樣子。
結果才幾分鐘,是打算將她地正法後再談其他事的架勢。
她實在對這個男人吐槽無力。
而且,而且他哪兒試少了?
“夜盛霆你放不放我下來?”
夜盛霆對她惱羞成怒的話當做沒聽見。
抱著她,自己在那張辦公椅坐下來,嘴裡漫不經心的說,“這不放下來了。不過這裡一張椅子,你暫時坐我身。”
沈安然看著自己跨坐在他身的樣子,這也算放下來了?
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。
“這件事我確實早知道了。”夜盛霆一隻手攬著她,另隻手用滑鼠。
他眼睛看著電腦螢幕,而螢幕,還是沈安然剛才開啟的醫療記錄。
“本來是沒打算告訴你,但既然你自己知道,心裡有數好。”男人低低淡淡的開口,“你之前所看到的那個慕哲確實不是你舅父,但不代表真正的慕哲不是。”
沈安然怔了下,仰頭看著他愣愣的發問,“你是說,慕哲可能確實是鄭家趕出去的那個養子,但我見到的是冒充的。可如果冒充的話,他冒充了多久呢?慕哲以前的身份根本沒什麼用,冒充的人肯定不是很早開始冒充。”
“當然不是很早開始冒充的。”
“如果是後來被冒充的話,時慕深是他的養子,那他怎麼可能……”沈安然剛說了幾句,停頓了下來,看著夜盛霆。
男人沒說話,只是平視著她。
但這種沉默是預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