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在停車時就自覺下了車。
車內只剩他們兩個。
穆北沉手指在唇間輕拭了下,擦去幾絲鮮紅的血跡。
他垂眸看了眼,又掃向後座上衣衫不整的女人。
倏地,他的西裝外套落到蘇煙身上。
穆北沉俯下身,將被外套籠罩的女人抱起身。
蘇煙不哭不鬧,眼眶裡那一絲霧氣也漸漸淡去。
她眸『色』極冷的看著他將自己抱出車,像極了溫存紳士的情人。
“穆北沉,放我下來!”
男人不語,步子不急不緩的往別墅走。
蘇煙將他衣服掀開,馬上就要從他身上跳下去。
穆北沉搶先一步,才沒讓她從身上摔下去。
他微沉了下臉『色』,四平八穩的語調開口,“你的指令碼來就扭傷了,現在是想摔斷?”
“那我的腳是為什麼會扭傷呢,穆少爺?”蘇煙笑著反問。
她對他示好的耐心已經快沒了。
他廢了小龍的腿,她也再沒有任何想辦法離開的念想。
尤其是時間越久,發現這個男人軟禁她的心思越真。
甚至不惜將她養在他那間從不許任何人逗留的別墅裡。
“我的腳會扭傷,難道不是因為你?”蘇煙見他一言不發,軟軟懶懶的聲音,沒有情緒的說,“不是你的風流債,我會被人冷嘲熱諷甚至直接動手?不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,那些我曾經不放在眼裡的跳樑小醜敢這麼對我?”
蘇家如日中天的時候,她也是維城上流圈有名的人物,只不過『性』子飄搖不定,去國外浪過兩年,不在維城混。
即便是這樣,也經常拿來跟當時的謝清歡相提並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