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素緊抿的唇終於忍不住，咬牙切齒，“現在對不起有屁用！”
到下次他還不是一樣。
每次都是事後一張悔過臉。
跟特麼真的一樣。
比那群小鮮肉的演技還好。
就憑他現在床上床下的反應，她都快相信，他失沒失憶都自己演的出來了。
“真的對不起。”夜爵替她將外套也披上，然後手臂將她攬在懷裡，抱在腿上，另隻手輕『揉』著女人滑膩白皙的大腿，“我身體對你反應太明顯，無法自控。至於為什麼，我也不知道，因為不記得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以前也這樣麼？”
她冷笑，“你以為你以前是什麼好人嗎？”
夜爵聳了聳肩，“大概是太愛你，什麼都想給最多，只怕給得不夠。”
莊素滿心的坑爹。
他明明是為了滿足自己，也能扯出這種道理來。
臉這種東西他本來就沒多少，現在一不記得，是真的徹底沒有了嗎？
夜爵在她臉上又親了下，“我多愛你一點，可能你也能多愛我一點……”
“你肉不肉麻？成天將這種話掛在嘴上！”莊素將他臉推開，嫌棄，“不怕自己鄙視自己嗎？”
“我跟我老婆表白為什麼要鄙視自己？”他挑了挑眉。
莊素頓了下，淡淡道，“這種問題你恢復記憶了問你自己吧。”
夜爵一時沒說話，黑眸靜靜凝視著她。
他從來，從來都沒有說過愛她。
確實認為這種舉動是幼稚，可笑，毫無必要，讓人笑掉大牙的話。
不止是認為這種話可笑，也認為一個男人被女人所束縛原本就是不應該。
心裡對她那一點眷戀深藏到他發現不了，好像隨隨便便就真的可以斬斷。
素素四年前就說過不想再看見他，因為她於他而言永遠都是隨手可棄的。
等待如果變成沒有止境的被捨棄，沒人會停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