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久沒適應,莊素開始還是差點有種想將他踹開的衝動。
不知道是男人的身體本能,還是他就是記得她每次開始時的不配合。
人被他狠狠的按住不準逃,一雙腿強行的被圈到他腰身。
莊素感覺的出他刻意又不習慣的一點溫柔,但他再如何剋制,他還是夜爵……
這種太過猛烈的衝撞依然讓她有種想逃的膽怯。
明明幾個小時之前還跟大金『毛』一樣溫馴好哄,幾分鐘之前還是情話綿綿得不像他本人,說什麼不喜歡就自己解決。
但是谷欠y望衝破理智時,他該怎麼還是怎麼。
哪有一點她拒絕就去自助的覺悟?
莊素哪怕是想開口都找不到機會,張嘴就會被他堵住唇。
到最後她連隻言片語的力氣都沒有,整個人只剩下迎合的本能,斷斷續續的輕聲。
一場久違的歡a愛,讓她渾身骨頭都疼了起來。
幾個小時從開始的反抗到後來的『迷』失,最後已經成了煎熬。
各種姿勢都被他試了一次,動作嫻熟利落,還偏要哄她說是沒試過想試試……牽緣人
她想打死他的念頭冒出不下百八十回!
沒試過他這麼熟練?
可偏偏他一句不記得,能將所有都懟回去。
莊素真是不明白,為什麼他失憶的時候不能將這些一起忘了,好好的當成什麼都不懂的第一次就不行麼?
“餓不餓?”夜爵靠著床,眷戀不捨的將她摟在懷裡。
莊素聽見這問題,有點心慌,“不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