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然被他視線看得臉上發熱,腿發軟。
說得那麼輕描淡寫,可語氣卻是再明顯不過的意思。
“那不用。”她立刻答道,“我相信凌律師。”
凌司霂喊的,那多半是沒什麼異『性』的場子了。
有時候她還真信凌司霂更多過夜盛霆。
她從唐小蜜那裡聽來,據說他們上流圈子有個說法。
有凌司霂去的場子,那些有女朋友有太太的男人,家裡那位都比平時放心好幾倍。
“哎,幹嘛捏我。”沈安然將他捏她臉的手拍開,“我說的是實話啊。”
“當我的面說更信別的男人,你不是找打是什麼?”他睨著她,“下午剛放過你就敢『亂』說話了?”
她忙掙脫了他的手,關車門時才說,“那我以後不當面說,我背後說!”
夜盛霆看著她步子輕快的身影進了大門,視線才收回來。
臉上漾著的一絲笑意,在想起她下午的‘訴求’後,掠過幾抹深思。
夜盛霆到得晚,進去時人差不多都來了。
會所的包廂裡,果不其然的半個異『性』都沒有。
除了相熟的幾個,還有些圈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公子哥。
在他還沒到的時候,凌司霂就被薄堇容和他那幾個愛玩的哥們吐槽鄙視了一萬次。
一屋子全是雄『性』簡直讓人窒息。
“我們只找幾個倒酒水的女服務生進來總行吧,你家千歌又不會來查崗。”
“凌大律師這種作風跟你在法庭上的咄咄『逼』人相比,太慫了。你女人人影都沒有,潔身自好給我們一群男人看?”
凌司霂明顯是油鹽不進,似笑非笑看著幾個起鬨的,“喊啊,看誰敢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