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然眼眸平靜的眨了下,沒說話。
“我也介意。”他將她腰身抱緊,按向自己胸口,“就當被狗咬了,這種事,以後也不會再發生。”
“……”
被狗咬了。
沈安然臉緊靠著他溫熱的胸膛。
這話聽起來,她真不該問……
她微低了下頭,“你好像從來沒問過我什麼,恩,比如……”
他應該從一開始就知道,她根本不是第一次。
可是從來沒問過,一次也沒有。
也許開始是不在意,後來,也從來也沒有提。
但她之前未婚夫是宋子誠,猜他多半是自以為是了。
她沒抬頭,自然也沒看見男人陰鬱幽暗的臉。
他薄唇緊抿著,眸子冷鷙。
手臂甚至有些微微的戰慄。
因為有些事不提起則以,但被提起,他心裡便無法平靜。
沈安嘉當初為了將這件事捅出來,不惜將當初給沈安然下『藥』是她媽做的都說了出來。
可惜過去太久,又被沈安然的爺爺將痕跡毀得乾淨。
除了那對母女外,其他的人,即便他有心報仇,也根本做不到。
如果她能不記得,他是希望她不要想起來。
這種鮮血淋漓的過去,哪怕她想坦誠也毫無必要。
“我沒什麼好問的。”半晌,夜盛霆剋制著心裡湧動的情緒,“過去的事我不在意,你也不用在意。”
沈安然:“……”
她不知道夜盛霆在想什麼,以為他只是想到宋子誠。
大概,心裡覺得大家同被狗咬過,同病相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