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很確定沒有約別人。
現在知道沈安然真實身份的人不多,自己算是一個。
因為沈安然的關係網多是以慕曦兒的名義,是不可能再約別人來跟自己一塊吃飯的。
何況,還有個夜盛霆。
看沈安然今天還不錯的心情就知道,她根本連找個男人氣夜盛霆的打算都沒有。
莊素看著眼前男人的神『色』,“是時慕深麼?”
除了時慕深,她一時半刻也想不到別人。
夜爵迅速收回目光,一刻也不遲疑的開啟通訊器,“暫時待命,別輕舉妄動。”
懸崖餐廳這邊沒有超過兩層的高樓,都是極具設計感的獨棟,哪怕是洗手間。
一塊裝飾巨石被夜爵迅速移到牆壁邊,他站上去剛好可以從建築頂端一層透光的隔空裡看到外面。
百米開外,零散的幾個小桌,只有一桌有人。
沈安然的對面,一個看似溫文有禮的男人正在說著什麼。
夜爵拿出小型望遠鏡,幾乎也可以從側臉確定,那應該就是沈安然。
莊素在愣過之後,心裡掙扎了一刻。
她本該趁著這個機會立刻出去,至於夜爵闖進女洗手間是做什麼,跟她沒有半點關係。
就像他消失的時候,她從來不知道,他重新出現在維城,如果不是碰巧遇上,她也不會知道。
可是夜爵的神情,以及他剛才的話,讓她感覺到一絲不對。
夜爵親自出手的事,不會是什麼阿貓阿狗。
男人用望遠鏡看了不過片刻,旁邊靠上來一個身影。
這塊裝飾巨石雖大,但表面凹凸不平,站兩個人已經十分勉強。
他低下頭側看向她,靠上來的身體溫軟熟悉,哪怕不合時宜,他心裡也有那麼一絲的觸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