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素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。
她看著她半天，彎著笑，“有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。你連夜盛霆都沒說，肯定不能告訴我，一定是另有苦衷。沒死就好，不管你是誰。”
當初傳來沈安然的死訊，她也無法接受這件事。
差不多是她離開維城的原因裡，最後一根稻草。
“不過我們五年合約，你眨眼就少了三年多，算一算好虧。不知道要拍多少部戲才能補回來。”
沈安然看見她臉上的釋然，心裡也稍稍鬆了口氣。
她用慕曦兒的身份，對自己對別人都是一種壓力。
但幸好莊姐接受能力強，幾乎是最短的時間內就明白了過來。
沒有繼續隱瞞，也因為她確實回來了，確實該回來了。
作為沈安然的回來。
尤其既然時慕深有了慕曦兒的訊息，那麼離她回來就不會遠。
三年不見，她將大致的原委跟莊素說了一遍。
莊素沉『吟』一刻，“謝清歡……她可真不是省油的燈。其實在你離開的當晚，謝清歡就被關起來了。如果你再晚一點點，就根本毫無必要。”
“當晚？”沈安然至今仍舊對當時的事不太清楚。
“謝清歡遠比我想的要狠得多，給夜老爺子下『藥』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。包括中間所有針對你的謀殺，全都是她做的。夜盛霆將這一切查清楚後，才將證據扔到夜老爺子面前。就是那天晚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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