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塊玉的事,你跟他提過?”
莊素搖頭,“我誰都沒說過。”
夜爵一臉煩躁,“跟我回去一趟再說。”
樓上的房間裡,沈安然平靜了下來,但看著手機上夜盛霆的來電,發現自己仍然連線通的勇氣都沒有。
“要喝水嗎?”時慕深站在一旁。
她茫茫然然的搖頭,眼睛看著手機。
他只是低眸一眼,提醒,“我不知道你們怎麼回事,你在這裡靜一靜可以,但他越是找不到你,就會越花力氣找。”
“我知道。會給你帶來很大麻煩嗎?你們是合作伙伴吧。”
時慕深低笑,淡淡靜靜的說,“談不上麻煩,清者自清。什麼都沒發生的事,他還不能拿我怎麼樣。”
沈安然深吸了一口氣,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“我剛才沒聽見,有事嗎?”
聽筒那段的男人聽出她聲線的一絲沙啞,“你嗓子怎麼回事?”
“可能有點感冒,沒什麼。”
“我在路上,半個小時內可以到。”
沈安然咬了咬齒關,“我可以自己回去。”
“你感冒了,我先送你去醫院。”
“只是感冒而已,我不想去醫院……”
懷孕最麻煩是生病,多少都會擔心『藥』物影響到孩子。
他耐著『性』子,邊開車邊說,“聽話,醫生檢查一下比較放心,四個多月要很小心,你忘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