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然頷首，“好了，我知道了，我沒有非要怪他這件事。”
“但是你今天的狀態……”夜盛栩打量著她。
考慮到他大哥最不擅長的就是對女人解釋，他又說，“我知道你即便不介意之前，也膈應剛剛發生的。總之，我大哥如果喜歡她，真的早就在一起了。她喜歡我大哥，爺爺也喜歡她，我們家又有責任照顧她，這麼多能『逼』著他娶謝清歡的理由他都不肯……”
夜盛栩聳了聳肩，“那說明他是特別不願意跟她在一起。”
沈安然瞥了眼費盡力氣幫他解釋的夜盛栩，扯著唇笑了下，“說了真的沒事，總之你不用告訴他這些，也不要在爺爺面前『亂』說話。我先回去了。”
夜盛栩一見她走，第一件事打電話。
今天怎麼說也是大哥的生日，生日的凌晨跟謝清歡被拍到，會不多想才怪。
電話一接通，他開門見山，“大哥，你跟謝清歡沒什麼吧？”
“你無不無聊？我掛了。”
“等等！！”夜盛栩立刻喊住，“我是替大嫂問的。”
“她要問自己會問我。”
“大哥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，“……無稽之談。”
夜盛栩放下心，“那你還是跟大嫂解釋一下，這種情況太容易被誤會你專程跑出去跟謝清歡一起過生日了。”
“她說什麼了？”
“她——”夜盛栩拖著音，想起大嫂說不要提。
誤會還能解釋，但以前發生過的事，以大哥的解釋能力只能越描越黑。
不再提起來，那件事才能過去。
“她沒說什麼，只是看著臉『色』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