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她的話,夜爵側過頭,手指夾著香菸。
成熟冷峻的臉在微暗裡,薄唇揚著滿足又極富傾略『性』的弧度,“受不了了?”
莊素冷靜的看著他,眼眸裡掠過一抹寡淡輕佻的笑,“哪能呢,你再來還是一樣要受著啊。人家說生活像『奸』,你是將『奸』變成生活,受不了和受得了都是一個意思。”
男人菲薄的唇輕輕張開,徐徐吐出清白的煙霧。
簡簡單單的動作,都能從他身彰顯出十足的男『性』魅力。
他摁滅了菸蒂,不緊不慢的步子走近,居高臨下的睨著臉『色』冷漠而蒼白的女人,眼神裡仍舊是不服輸的凌厲和他不想看到的排斥。
看了半晌,他伸出手,還沒碰到她臉的髮絲看見她先一步嫌惡的偏過了頭。
最後手還是從她臉旁收了回來。
只不過收回來不代表放過,充滿了力量的手臂將她一提,輕鬆的將人從床提了起來抱身。
“夜軍長。”莊素痠痛的腿被強行掰到他身體兩側,眉頭緊皺著,“你真要將人玩死才滿意嗎?”
“抱你去刷牙。”他懶懶的一句,“不想再做一次閉你的嘴,不然刺激到我硬了,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?”
“……”
她識趣的閉嘴。
她認識他太久了,這種事也早做過無數次。
被做過無數次。
知道他的習慣,知道他的軟肋,也知道他是有多無法掌控的男人。
但明知道她軟言軟語的幾句哄他開心了,可能他算了。
這種虛偽她還是做不出來。
看著他那張可恨的臉,寧可硬碰硬到自己承受不了,也不想再跟他低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