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自己去。”
在她受傷的階段,夜盛霆可以說完全遵循爺爺的意思,對她言聽計從,除了出門這件事他好像有某種特別的執念。
“你自己就是個病人。”
沈安然不甘心,手從他衣服掙脫出來,抱著他的腰身,使出了吃『奶』得勁撒嬌,“我能走能吃能睡,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醫生也說過經常走動更好。”
夜盛霆不自覺的眉頭緊蹙,被她抱得身體一僵,緊繃了起來。
他大掌撫過她後腦的髮絲,沙啞著說,“你每天都在花園走,太陽也曬了。”
“那不一樣!”她聽出他話裡那一丁點的踟躕,得寸進尺的直起上身,唇湊到他下巴上親了下,“就去看一會……就一會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這麼跟軟禁我一樣,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,我要去問爺爺!我不相信爺爺讓你軟禁我!”
夜盛霆臉『色』閃過一抹不自然的僵怔,『揉』在她髮絲上的大掌順著往下,輕按在她腰腹間。
想了好半天,“明天我陪你去。”
沈安然鬆了口氣,他當然必須陪,不然她怕穆北沉讓她也白跑一趟。
不過,為什麼她剛才說懷疑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時,他沒有反駁,反而很快答應了?
到底是撒嬌管用,還是……
她想不通,可是又實在想不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是非要將她關在家裡的。
“我去找容姨商量下明天做點什麼給她。”
沈安然剛要從他腿上下去,被他手臂重新勾了過來,“不用商量了,她只能吃粥。一答應你就跑,以後你還好意思求我別的事?”
她剛才不是親了他一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