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小三才會哭哭啼啼的扮可憐吧。
“不知道就算了，不用跟我道歉。”沈安然字音很淡，只是話聲裡帶了幾分剛才對夜盛霆的怒氣。
實際上一個秘書在她眼裡沒什麼存在感，犯不著去為難。
畢竟，人家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，就是覺得謝清歡是更重要的人，那有什麼錯？
“夜太太，夜太太真的對不起。”程秘書沒忍住，一下就哭了出來，“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沈安然略顯冷漠和不耐的語氣，在她聽來都是介意的意思。
畢竟她都能將謝清歡從夜總的辦公室裡趕出來。
連謝清歡都惹不起的人，她除了懇求，沒有別的辦法。
“怎麼回事。”夜盛霆緊跟著從會議室出來，黑眸微微一沉，疏冷的看向這個新來不到一年的秘書。
“夜總，我剛才真的不知道夜太太是誰。”程秘書瑟瑟發抖。
“然後呢？你做了什麼？”夜盛霆臉『色』很不好看。
沈安然今天情緒已經夠差了，還要被這些連眼『色』都看不懂的蠢貨惹到，給他平添麻煩！
秘書扶了扶鏡框，忙解釋，“我……我沒做什麼。只是剛才夜太太來的時候，我不知道她的身份，沒有，沒有讓她立刻進去……”
夜盛霆驀地想起剛才，沈安然要走的時候，還在提醒他，要不要將謝清歡找回來。
他臉上瞬間一層陰霾，“不知道不會問？為什麼我沒接到電話？”
秘書支吾著，“可，可是，謝清歡小姐，不是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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