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說得沈安然漲紅了臉,結結巴巴爭辯,“哪,哪有!”
“你敢說沒有?”
“……”
她懷疑,他是一點也不懂女孩子臉皮比較薄這個道理。
沈安然最後深吸了一口氣,告訴自己不要跟個傷殘計較。
他殘他最大!
回了水月半山後,沈安然正要打個電話給唐千歌問問夜盛霆的傷勢。
號碼剛撥出去,被身後的手臂不容置疑的將手機拿走。
“夜盛霆!”她抗議道。
夜盛霆低頭看了眼,電話已經被接通了。
唐千歌的聲音從聽筒傳來,“什麼事呀安然?”
“她打錯了。”夜盛霆說完就按了結束通話。
“你幹什麼掛我電話!”沈安然覺得他這個行為不講道理到了極點,他卻做得理直氣壯。
夜盛霆將她手機扔到一邊,鬆了下襯衫領口,淡淡道,“凌司霂說了,大晚上別隨便打電話給他們影響『性』生活。”
“……凌律師才不是會說這種話的人!”
凌律師是很正經的人!
他勾起唇,低眸看著她說,“那隻能說你太低估男人了。冠冕堂皇的樣子誰不會,白天端著就夠了。”
她心臟猛跳了下,莫名感覺他在『逼』近,還話裡有話。
鬆開領口的那隻手停了下來,修長好看的長指指著下面的扣子,“解開。”
脫衣服這種事,他前段時間藉著奴役她的機會,沒少讓她做。
可一般脫著脫著就容易擦槍走火。
夜盛霆背部受傷的這兩天因為醫生告誡,她得到了久違的休息。
她諮詢過醫生,他這種情況,醫生建議過至少半個月不要劇烈運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