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城恍然大悟,那個悍匪還真有心思,連這個細節都想到了,其實顧傾城也考慮過這事,沒想到薄情動作倒挺快。
“老爺子很爽快地答應了,不過,隨後把薄情教訓了一通,把他以前那些劣跡,全都翻了出來。”
霍長卿說著,忍不住就笑起來:“老爺子又說了,淡雅本來就是他的幹女兒,送她進禮堂是理所應當的事,根本用不著薄情特意跑來求,他是給淡雅面子,與別人無關。”
顧傾城聽著,撲哧笑了出來,想象得到當時薄情的尷尬,實在有大快人心的感覺。
“老爺子最後警告他,真要金盆洗手,就不許再走回頭路,別做對不住老婆孩子的事,一旦被他發現,薄情做了什麼不像話的事,老爺子說了,絕對讓他沒好果子吃。”
都會講到這裡,不要笑得直搖頭。
顧傾城笑問:“薄情有什麼反應?”
“除了一個勁的點頭,他還能說什麼?”
霍長卿嗤笑了一聲:“沒想到,這小子在老爺子跟前,挺會裝乖巧的。”
“好吧,那我回頭把這事兒告訴淡雅,讓她也笑一笑。”
顧傾城道。
霍長卿趕忙攔住:“這事兒你還真得保密,薄情是想要給淡雅一個驚喜,說出來,他那點小陰謀詭計,可就玩不成了。”
“這人這麼矯情啊!”
顧傾城哼了一聲,倒也有興趣看看,婚禮上淡雅會有怎樣的驚喜。
而此時淡雅的別墅,那個“矯情”的薄情嬉皮笑臉地推門進了臥室。
淡雅此時已經坐到床上,正在拿一本育兒書在看,薄情興沖沖地進來,淡雅也不過淡淡地掃了他一眼,隨即又低下頭,認真地瞧起書來。
薄情一屁股坐到床邊,打量了淡雅好一會,問道:“不會還生氣吧?”
“生氣,為什麼要生氣?跟你在一起,我已經麻木到,根本不知道生氣為何物。”
淡雅白了他一眼。
薄情擠了擠眼,挺興奮地伸出手,在淡雅的頭發上,揉了一把:“淘氣!”
淡雅往旁邊閃了閃,皺起眉頭瞪了過去:“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