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城離開後沒多久,薄情便回來了,大概是助理告訴他顧傾城來訪,等進到臥室,薄情立刻嚷嚷著道:“顧傾城來做什麼,不會又教你什麼狠毒辦法對付我吧?”
淡雅靠在床上,此時心情到底好了不少,將手機扔到旁邊,看著薄情道:“不用傾城教,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你,你還是好自為之吧!”
“果然顧傾城過來不會有好事,你這是威脅我?”
薄情哼了一聲,坐到床邊,直接掀開被子,問道:“你腳怎麼樣了?”
“腫已經消了不少。”
淡雅往床邊挪了挪,便準備下床卻上洗手間。
薄情的臉立刻繃緊了:“你想幹嘛,不是不讓你下床嗎,成心跟我對著幹?”
“讓開!”
淡雅哭笑不得地瞪過去一眼:“我去洗手都不行?”
薄情這時倒笑起來,從床上站起,然後一把抱走淡雅,便朝浴室裡走。
淡雅朝薄情胸口捶了一下:“幹嘛呀,我自己能走,給我放下來!”
“你腳不方便,這幾天呢,你有福氣了,我就是你的腳。”
薄情說得大大喇喇,隨即便將淡雅送進了浴室。
果然薄情說到做到,這幾天幾乎與淡雅形影不離,不是抱就是背,絕不讓她的腳沾地,連碗都不許拿,跟侍候一個癱瘓病人一樣。
淡雅口中沒說什麼,卻在暗地觀察著薄情,可是幾天下來,看到的都是無微不至。
一個星期之後,淡雅傷勢痊癒,終於重新回到片場。
房車開到片場外,淡雅站起身,對旁邊坐著的薄情道:“你回去吧,今天的戲也不多,我拍完就回家。”
薄情沒有回答,卻是直接跟在她後面下了車。
重新回到工作狀態,大概有顧傾城開解,加上自己也想通了,淡雅沒有了之前重重心事,全神貫注地投入到表演當中。
此時一場戲下來,淡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一隻保溫筒立刻被送到她面前。
“剛端過來的燕窩,你趁熱喝。”
薄情自己端著保溫筒,細心地幫她把蓋子開啟,正準備親自喂,卻被淡雅搶過了勺子。
兩個人頭頂著頭,淡雅還真是餓了,連吃了好幾口,最後抬頭看看薄情,舀一勺到他的嘴裡。
薄情皺了皺頭:“太甜。”
淡雅笑起來,隨口問道:“我助理呢?”
淡雅直接問道。
薄情很大言不慚地指了指外頭:“讓那小丫頭在外頭幫我洗車。”
淡雅停住勺子,馬上不高興起來:“洗車?你讓一個小姑娘洗車,我的人,你隨便用的呀!”
“你叫什麼,還有小吳幾個在,又不是讓她幹活,就給他們幾個打下手,不是男女搭配,幹活不累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