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,兩個女人正在說著心裡話,而此時的屋裡,氣氛卻未必那麼友好。
已經繫上圍裙的霍長卿,正在料理臺前處理石斑,薄情抱著雙臂在那站著,嫌棄地瞧了半天,道:“沒想到,霍大隊長被老婆壓迫得,連廚房都進去了,真讓人大跌眼鏡。”
霍長卿抬眼看看薄情:“我自己的女人,心甘情願。”
薄情忽然湊近了,道: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老婆那母夜叉的樣子,你怎麼就下得了嘴?”
“薄情,我剛才警告過你,別在我跟前,說我太太是非。”
霍長卿臉色沉了沉:“傾城是什麼樣的人,不用你來置喙,你說這些,只會讓自己顯得可笑。”
薄情幹脆仰天大笑起來:“男人當成你這樣,可真夠慘了,顧傾城也是厲害,回頭我得囑咐淡雅,跟你老婆離遠一點,免得被她帶壞了。”
“你這麼怕傾城?”
霍長卿冷不丁問了一句。
薄情哼了哼:“我又不是你,怕她做什麼,我呢,這是同情你,身上那點男人志氣,都被個女人給滅了。”
“要是不怕,為什麼會說這麼一大堆,男人那點氣度,都被你碎沒了。”
霍長卿譏諷地道。
薄情眼睛眨巴好幾下,很明顯被霍長卿的話給堵得死死的。
霍長卿已經處理好魚,準備給顧傾城做個清蒸石斑,正在忙著時,薄情在一旁來了句:“淡雅喜歡紅燒石斑魚。”
“你還點菜?”
霍長卿好笑地道:“要跟淡雅獻殷勤,別當著我們的面,太假!”
“行了,今天便宜你老婆,我來燒,你在旁邊打下手。”
薄情說著,脫下身上的手工西裝,直接扔到外頭,隨即走到霍長卿身後,便要摘他的圍裙。
霍長卿一臉的不相信:“你會燒菜?別把我廚房燒了,躲一邊去!”
薄情才不管霍長卿答不答應,已經摘了他的圍裙。
倒是有心看看薄情的本領,霍長卿索性就放手站到廚房門口,瞧著薄情逞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