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默把門關上轉身便看見穿著黑色睡衣從樓上下來的姚念齊。
一套睡衣，把人襯托得更加慵懶和隨意，但又不失矜貴。
“起這麼早？”
現在才早上九點鐘，一般這個時間陳默還在熟睡中，今天居然起得比他還早，不免有些奇怪。
“嗯，剛剛把寫好的書法讓萬啟明拿走了。”
陳默點頭，交代了早起的原因。
姚念齊聽到“萬啟明”三個字眉頭微皺。
怎麼感覺這幾天總能聽見這個名字。
“吃早飯了嗎？”姚念齊看著餐桌上張媽準備的早餐，問到。
“還沒，剛剛爸媽吃早飯的時候我還在寫書法。”
說著陳默就走到了餐廳，坐下來準備吃點早飯。
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個不停，訊息一個接著一個地彈出來。
陳默放下正在喝粥的勺子，拿起手機檢視訊息。
是班級群裡，一群人在哀嚎作業沒寫完，在互相傳答案。
“難道我真的要一摞書，一支筆一個晚上，一個奇蹟了嗎？”
“還有三天，現在開始埋頭苦幹應該來得及！”
“有大佬寫完了嗎？我捐出我的膝蓋，跪求！借抄！救命啊！！！”
陳默看著群裡層出不窮的訊息，不禁笑出了聲。
自從上了高中，陳默變得愛笑了許多。
姚念齊看著，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“什麼事，這麼開心？”姚念齊給陳默剝了一個雞蛋放到碗裡，問到。
“看著一群人為了寒假作業而痛苦，我開心。”
陳默還在翻看這訊息。
“你不也沒寫嗎？”
從小到大，他就沒見過陳默寫過寒暑假作業，平時的作業也很少寫，心情好了就挑幾道難度最大的寫，但一般也只寫個得數。
高中之前陳默沒有隱藏過實力，老師們看著她內可怕的成績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“懶得寫，浪費時間。”陳默放下手機，撇撇嘴，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