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雪看著北堂清歌在那裡反而越幫越忙,同情的看了一眼飛羽皇子之後,這才對著北堂清歌說道:“小姐,屬下覺得您還是先去洗把臉精神一下再來吧,畢竟人沒清醒之前是很容易說胡話的。”
嗖嘎——
北堂清歌拍背的手無比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之中,這句話的潛意思是說自己活在夢中嗎?
“好,我洗,哪裡有水?”北堂清歌認命了,反正她剛剛起床還沒有洗臉,洗洗也正常。
流雪有些無語的指了指身後那一大片的湖水,她現在真的有些懷疑自家小姐是真的沒有睡醒了,那麼大的一個湖泊在她面前,她竟然沒有看見,還在問水在哪裡。
北堂清歌看著面前波光粼粼的湖面,尷尬的笑了笑,這才大踏步的去洗臉了。
流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納蘭思歌歉意的說道:“飛羽皇子,我們家公主向來就是如此,以後熟了就好了,您別太在意哈。”
“咳咳咳,不在意,我不會在意的,咳咳咳,清歌妹妹如此是真性情,她能夠和我開這樣的玩笑,說明在她的心裡面並沒有把我當外人,我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,又怎麼會在意呢。”納蘭思歌看著那走向湖邊歡快的小身影兒,清潤的眸中有一種寵溺的光芒在隱隱的流動。
“額,不介意就好,不介意就好。”
對於飛羽皇子盲目的寵溺自己的小姐,流雪有一種自家公主遲早有一天會被溫柔細心,時刻為他人著想的飛羽皇子攻克的,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。
對於自家公主的情感路程,她不多加辯解,自動拿起一旁的兔子和野雞就開始打算解剖處理工作。
剛解決完一隻兔子,就聽到湖邊傳來自家公主如殺豬一般的叫聲。
“流雪,流雪,救命啊,救命啊,死人了,死人了……”
坐在一旁烤魚的飛羽皇子,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的直接就就將手中的烤魚給扔了出去,下一秒人就已經不再原地了。
流雪也飛快的扔下那隻解剖了一半兒的兔子就沖了過去,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北堂清歌費勁巴拉的拽著一個屍體,正從水裡往岸上拉。
一見到他們兩個來了,快速的招呼道:“愣著幹什麼啊,還不趕緊的來救人。”
納蘭思歌二話不說直接接過北堂清歌的手裡的工作,將那人輕輕地一提,直接就給扔到岸上了,解決完之後,這才拉著北堂清歌的手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個遍後,確定沒啥問題之後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“公主,這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,只是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了。”流雪看著躺在地上的白色身影,摩挲著下巴疑惑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