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沒有轉身,他說,“路見不平拔刀相助,不行麼?”
說完,他快步的往外面走去。
外面的天色已經都黑了。
藍妙歌看著破落不堪的廟宇,今晚她就現在這裡將就一下吧,明日在去西海。
正這麼想著,男人就抱著一堆稻草回來了。
他將稻草鋪在地上,然後對藍妙歌說,“我再出去找一些吃的,你先休息一下!”
藍妙歌再次的叫住了他,“你是薄堯派來的?”
男人停住了腳步,他依舊被對著藍妙歌,他冷笑出聲,“薄堯是誰?我不認識,我只知道有人在我的面前欺負弱女子……”
說完,他再一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沒一會的時間,男人提了一隻兔子回來了。
那隻兔子受了傷,藍妙歌以為男人是要吃兔子,她快步的上去就指著男人手中的兔子,“不許你吃它!”
男人皺了皺眉頭,隨即他將兔子扔給了藍妙歌,“我沒說要吃它。”
說完,他坐在了稻草上面,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些果子,然後放在嘴裡吃。
藍妙歌看了他一眼,然後她也坐在了稻草上,她從身上撕下來一塊紗布,然後將紗布綁在兔子受傷了的腿上。
給兔子包打好以後,她才抬頭看向男人,這才看到男人正在認真地吃著果子。
男人見藍妙歌看著自己,他那一些果子遞給她,問,“你要吃嗎?”
藍妙歌看了一眼他,始終沒有接過他手中的果子。
見藍妙歌不接自己手裡的東西,男人不悅的擰了擰眉心,“我要想害你,剛剛何必救你!”
沒錯,他就是薄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