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刈鯨島,太陽已經升起,卻又並不熱。海風一陣陣的吹來,涼絲絲的,十分怡人。
“瓜片”的賓士商務車已經停在郝仁和宣萱入住的賓館門前。郝仁從賓館裡出來,西裝領帶,這身西裝是花田夏子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的,看起來舒服多了。不象大學剛畢業那會兒,他為了找工作,借了江濤的西裝去找工作,對方醫院負責人力資源的副院長把他當成保險推銷員給趕了出來。
宣萱和花田夏子也隨後走出,她們都是一身的西裝套裙配高跟鞋,這才是大都市的金領精英。
“瓜片”從車裡出來,將商務車的車門開啟,恭恭敬敬地向郝仁說道:“教官,請上車!”
郝仁笑道:“不急,你看那兩個小妮子正聊得起勁,起碼半個小時聊不完!”
花田夏子見郝仁不急,又開始今天的第一百零一遍叮囑:“小萱妹妹,主人的起居你一定要照顧好。絕對不能讓他一個人睡,不然就是給別人的女人創造機會!這幾天,我可是給纏死了。從一到床,就不讓人閑著,一直到天亮!他的精力真旺盛,所以他的身邊不能沒有女人……”
宣萱臉色緋紅:“行了,夏子姐姐,到那邊還有個寒煙姐姐呢!你要是家裡沒什麼事,也可以去華夏,有你和寒煙姐姐在,我就他就不會一個人睡了!”
“我什麼時候象夏子說的這樣如饑似渴了,你們哪天晚上都有四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好不好!”郝仁大窘。
就在這時,遠處開過來幾輛豪車,也停在了“瓜片”的賓士商務車旁邊。幾輛車上幾乎同時下來人,竟然都是忍者,為首的一個竟然是夏子的父親花田公。
郝仁立即走了上去:“岳父大人,你這是要去哪裡?”
花田公十分親切地叫了聲“呂婿”,然後就對著他的女兒夏子說了一通。然後花田夏子又對郝仁說道:“聽說你要走,百忍堂的人都來送你了!”
郝仁笑道:“大家不用太客氣,以後我會經常來玩的。這裡的景色不錯,每年這個時候來過上一段時間,是非常愜意的!”
花田夏子把郝仁的話翻譯給這些忍者,大家都表示熱烈歡迎。花田夏子又說:“我父親昨天晚上接到訊息,說安培次郎回到山後組總部後,跟他一起來我們這裡搗亂的幾個中忍和下忍的右臂全部不能動了,而且人人都出現胸悶的症狀。我父親問,他們的病是不是你搞的?”
郝仁和宣萱都笑了。郝仁告訴花田夏子:“和他們握手的時候,我用真氣封閉了那幾個人的’手少陰心經‘,他們以後的日子難過著呢!我雖然不能讓百忍堂的人快速提升,卻可以讓百忍堂的敵人快速衰落。在東瀛,凡是比你們強的,我都把他們給幹掉,這樣你們就可以在東瀛隻手遮天了!”
花田夏子又將郝仁的話翻譯出來,眾忍者聽了更是掌聲雷動。郝仁向他們揮手告別,然後往賓士車裡一坐,對“瓜片”說道:“開車吧,我們回家!”
郝仁一行人離開刈鯨島,前往東京。“瓜片”本來還想著好好的招待教官一頓,可是郝仁不打算在這裡逗留,他讓“瓜片”把車直接開往成田機場,因為“暢飲”組織的外聯部已經為他們訂好了機票。
在機場,郝仁、宣萱搭乘飛往龍城的班機,而“紅牛”和“檸檬”則需要去印國執行新的任務。師徒四人在機場依依惜別。
登機前,宣萱問郝仁:“要不要給寒煙姐姐打個電話,讓她來接咱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