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敢來?”伊藤千葉很懷疑郝仁的膽量,“你連個真名都不敢報,還說什麼大話?”
“我報不報真名與你無關,就看你敢不敢說出老巢?你要是不敢說,那你也是膽小鬼!”郝仁冷笑道。
“我們的總部在東瀛國刈鯨島百忍堂!你若敢來,我認你是條漢子!”說著,伊藤千葉縱向躍向附近的另一家房頂,身法之快,郝仁自愧不如。
“好險啊,剛才幸虧沒有追!”郝仁暗叫僥幸。剛才如果他追蹤伊藤,完全有可能被對方調得越走越遠,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折回來加害宣萱和小秦晉。
“郝仁,是你嗎?”郝仁正要檢視宣萱的傷勢,忽然聽到有人叫他,抬頭一看,原來是秦廣和劉少澤。
在剛才的抓捕行動中,市局的一個常務副局長是帶隊總指揮,而劉少澤是第一分隊的隊長。要知道,那個常務副局長是正處級,而劉少澤只是副科級,若非他之前親自參與本案的偵破工作,又抓獲了其中的關鍵人物魚頭和癩狗,別看谷太陽是他的親戚,他也沒有這樣的資格。這次案件審理結束,他的職務非上一個臺階不可。在他心裡,那是十分感激郝仁的。
秦廣上前從郝仁懷裡把還在哭泣的兒子秦晉抱了過去。小家夥畢竟還認生,夜裡不要幹爹,只要親爹。“兄弟,我們秦家又欠你一個大大的人情!”秦廣百感交集。
郝仁苦笑道:“秦哥又說廢話,我們兩傢什麼關系,談什麼人情不人情的!”
然後,他對劉少澤說道:“劉哥,你讓人把他們都帶下去吧!關於瘋丐和這幾個骨幹,我希望能夠參與你們的審理!”
劉少澤滿口答應:“我今天晚上先不審了,大家也都累了。明天審訊之前,我打你的電話!”
“那好吧,我先走了!”郝仁說著,他懷裡還抱著宣萱,就一步跨向鄰家的樓頂,然後又踏過另一家的樓頂,很快消失在夜色中。
秦廣和劉少澤目送郝仁遠去,都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。他們根本想不到,一個平日裡本本分分的小醫生,竟然是高來高去的俠客。
郝仁抱著宣萱,一隻手抵在她的後心“命門”xue,並緩緩地度入真氣。他一邊走一邊問道:“妹子,感覺怎麼樣了?”
宣萱輕輕說道:“哥哥,我沒什麼大事,只是內髒被震了一下,有點難受!”她的聲音很輕,顯然身體很虛弱。
郝仁從一戶人家的樓頂一躍而下,雖然這棟樓也有十幾米高,但是他提了一口真氣,兩人落到地上並沒有什麼動靜。
不遠處停著宣萱的法拉利,郝仁抱著宣萱走到車前,然後從宣萱的兜裡掏出鑰匙,按下了開鎖鍵,將車門開啟,先把宣萱放到副駕位上,然後他發動車子,將宣萱帶到了湖畔人家。
進了別墅的客廳,郝仁將宣萱放到地毯上,並讓她盤膝而坐。郝仁坐在宣萱的背後,仍然以掌心抵著她的“命門”xue,這次,他要為宣萱檢查傷勢。剛才他唯恐宣萱傷得太重,先為她度入一點真氣保命。現在她的性命是沒問題,那就要考慮療傷了。
隨著真氣緩緩地度入宣萱的體內,郝仁發現宣萱的脾髒有震傷的跡象。既然找到了傷處,再進行治療就有的放矢了。
郝仁又將宣萱的身子放平,脫去她的高跟鞋,又把手伸到宣萱的裙腰處,輕輕扒下她的超薄打底褲。宣萱身子雖然弱,但是神智還是清醒的。她羞得滿面通紅:“哥哥,你要幹什麼呢?”
“為你療傷啊!”郝仁答道,“不要諱疾忌醫,怎麼說我還是你的未婚夫呢!”
“那你怎麼把我的打底襪也給我脫了?好羞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