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仁認為,那五個瓶子,很有可能裡面就盛著開啟靈氣之門的鮮血。他今天晚上就要去天鬱夫人的房間裡看看。
“郝公子,你看我這事做得怎麼樣?”風三娘說道。
郝仁點了點頭:“很好!”說著,他把自己口袋裡的所有軟魅都掏了出來,放到房中的桌子上。
那一堆軟魅不下七十個,看得風三娘兩眼放光。她急忙找了個口袋,把這些軟魅都裝了起來,同時口中不住地稱謝。
郝仁笑道:“只要我這次贏了雷公,我師兄龍溟就能平安出獄。以後,有我在天獄城,他就會有用不盡的軟魅。只可惜,你的女兒是沒有這個福氣了!”
聽郝仁這麼一說,風三孃的臉頓時紅了。她訥訥了半天,才說道:“郝公子,其實我女兒還是很喜歡龍溟的。前天賣掉那些首飾,其實都是我的主意,與我女兒無關的!”
郝仁頓時面色轉冷:“你現在已經有了這些軟魅,可以為你女兒置辦嫁妝了。別再纏著我師兄,否則,有你母女的好看!”
風三娘一個勁地哀求:“郝公子,我們家就我一個壞女人,我女兒還是清白的,也是善良的。她並不知道龍溟已經被雷公抓了起來,還在家裡做著出嫁的美夢呢!一切都是我的錯,你就讓龍溟再給我女兒一個機會吧!”
不管風三娘怎麼說,郝仁都是嗤之以鼻。最後,他一指將風三娘點暈,在她的房間裡坐到淩晨,這才出來。
此時的“曲香坊”已經一片靜謐。哪怕是再能鬧的票客也沒有這麼大的精力,他們都摟著喜歡的女支進入夢鄉。
郝仁象個幽靈一樣,悄無聲息地來到天鬱夫人的房,雷公果然不在這裡。
房門已經被從裡面插上了。郝仁就將右手食指中的“煩惱絲”吐出來,透過門縫,輕輕地撥開門栓,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。
郝仁來到天鬱夫人的梳妝臺前,那裡果然有五個瓶子。郝仁拿起一想,微微一嗅,裡面果然飄出鮮血的腥味。
“煉出靈氣之門的,應該就是這些鮮血吧!那雷公為了不讓秘密洩露出去,竟然把這獻出鮮血的五個人全部殺了,只留下他們的血液。這老頭也太狠辣了!”郝仁一邊腹誹著雷公,一邊向那一個瓶子伸出手去,要把它們帶走。
就在這時,天鬱夫人的床上突然傳來翻身的聲音。只見她身子一擰,把身上的薄被蹬開,自己反而壓到了被子上。
這女人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,一旦把被子蹬開,頓時露出誘人的玉體。郝仁若不是有幾個美女老婆整天鍛煉著,非給她誘惑得流鼻血不可。
為了不讓天鬱夫人醒來,郝仁直接上前,一指點在她的“膻中”xue上。這女人直接就在夢鄉裡昏迷了。
然後,郝仁拿著那五個瓶子,出了天鬱夫人的臥室,來到“曲香坊”所在的院子裡。
此時,院子裡的幾個看守也在死死地盯著那個洞xue,郝仁放出毒蜂,將他們全部刺得昏迷。沒了看守,郝仁立即進了洞xue的通道,來到那個靈氣之門前。
雖然是在暗夜中,郝仁的視力也不比白天差。他瞅準靈氣之門上的陣眼漩渦,將五個瓶子裡的鮮血分別甩了一滴進去。然後,郝仁又朝著陣眼打了一拳。很快,擋在他身前的靈氣之門就開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