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仁知道曾基的修為不弱,不是一招就能搞定的。萬一拖延時間,鬧出了動靜,引起了秦書潤的注意,那麼他去大儒空間的事就無法保密了。所以,郝仁一出手,就用上了“煩惱絲”。
“煩惱絲”纏上了曾基的身子和脖子,他一收緊,曾基就無法動彈,同時感覺呼吸不暢,被郝仁乖乖地拉到身邊。
“帶我到大儒空間去,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!”郝仁威脅道。
“你殺了我吧!”曾基說話的口氣倒是很硬。
“你覺得我會那麼容易就讓你死嗎?”郝仁冷笑道。
“你想怎樣?”曾基直愣愣地瞪著郝仁。
挺英俊一爺們兒,竟然做端木正的分明就是貪圖富貴和享受。這種人可能不怕死,但是他怕疼。既然如此,那就以自己慣用的那一招來對付他。
郝仁將曾基的身子一翻,順手在他後背的“筋縮”xue上點了一下。曾基的身子先是一震,然後就是一陣抽搐。同時悽厲地尖叫起來。
郝仁早有準備,又是一指,點在了曾基的啞xue上。幸虧他手快,要不然曾基那尖嗓子發出的聲音一定能透過房門,傳到隔壁的房間。要知道,秦書潤就在稍遠一點的房間裡打坐。
大約一分鐘之後,郝仁為曾基解了“筋縮”xue。然後,他問道:“怎麼樣,這感覺如何,要不要再來一次!”
曾基連連搖頭。因為啞xue還沒有解開,他大張著嘴,卻不能發出一點聲音。
郝仁又問:“帶不帶我去大儒空間?”
曾基又連連點頭。他長這麼大,就沒有受過這樣的苦。所以郝仁只是動一動手指,他就屈服了。
郝仁這才把曾基的啞xue也給解開,然後說道:“你現在就帶我找到那個通往大儒空間的通道。記住,你老老實實的,我達到目的後,就會放了你。但是,如果你想玩花樣,我就把你帶出去,慢慢折磨。我的修為你出見識過了,除了端木正,就沒有人是我的對手!”
在剛才的對掌中,曾基已經試出了郝仁的實力。他知道,如果端木正不在這裡,即使他和秦書潤聯手,也不是這個人的對手。
曾基這種人,平時欺負弱者很在行,但是一遇到比他強的人,就立即軟蛋。他畏懼地說道:“好,我帶你去!”
郝仁問道:“那個空間通道在哪裡?離這時遠不遠?”
“從這裡一路向西北,大約要走十裡的路程,在’銀鈎賭坊‘的香堂裡。”
郝仁知道,“銀鈎賭坊”作為一個大幫會,自秦書潤以下,設了很多分支機構。這些機構隔一段時間都要議事,議事前要焚香、參拜前輩的靈位,這麼重要的事情絕不能設在賭坊裡,否則就是對前輩的不敬。
“既然是香堂這麼重要的地方,肯定少不了有人守衛。難道你小子想把我騙到香堂,讓我陷入重重包圍!”郝仁冷笑道。
“大俠,你多慮了。以你的修為,得什麼樣的包圍才能把你困住!那個通往大儒空間的通道真的就在香堂的後面。反正我本人在你的手裡,你想怎麼擺布就怎麼擺布!”曾基說道,“其實,我們賭坊的香堂只有議事的時候各人帶些護衛,平時那裡並不需要什麼人守衛。你要是不放心,可以事先把我的啞xue點了!”
“好吧,我就信你一次。不過呢,啞xue還是要點的!”說著,郝仁真的又點了曾基的啞xu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