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萱的手指點碎了閻小羅的喉骨。?? ·喉骨一碎,呼吸道受到堵塞,這家夥也就沒救了。
宣萱自從成年,除了郝仁之外,就沒有別的男人敢這麼抱她。在她看來,這是極大的侮辱。再邊上閻小羅要把她送到“曲香坊”做頭牌,更讓她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宣萱是結丹境小成,閻小羅是結丹境大成。如果面對面的交手,宣萱一定不是閻小羅的對手。但是如今閻小羅一手託她脖子,一手託她的臀部,胸前的要害部位全部敞開,一點防備也沒有。宣萱攻其不備,再不成功,今後在江湖上就沒法混了。
閻小羅慘叫一聲,身子搖搖欲倒。宣萱在閻小羅倒地前,自己也跳到地上。
那掌櫃和夥計一見出此變故,他們驚叫一聲,顧不得自家少爺,奪門而去。
兩人還沒有出門,就被兩只給抓了回去。兩人大駭之下,回頭一看,只見剛才伏在桌上昏睡已經被他們綁起來的小夥子竟然醒了。小夥子不僅醒了,還把手臂上的繩子給崩斷了,而且把他們給抓住了。
眼看著閻小羅倒在地上,身子抽搐著死去,郝仁苦笑道:“小萱,你一出手就殺人,你這是來拉仇恨的!”這倒是,本來只是小矛盾,這一死人,就成深仇大恨了。? ?? ? ?·
宣萱哼了一聲:“誰讓他下毒害我,還要送我進‘曲香坊’,最可惡的是還來抱我。我的身子只有你能碰,別的男人要想碰,就得做好死的準備!”
郝仁笑道:“要是將來我們的兒子碰呢!”
宣萱臉一紅:“你就會抬槓!我不給你生兒子,只生閨女!”
郝仁大笑:“生閨女好!閨女生出來都是你們這樣的美女!”
“呸,就你會說話!”經郝仁這麼一誇,宣萱笑了,“好了,別貧了。這兩個人怎麼辦?”
“我先審一審!”
郝仁說著,回頭對掌櫃和夥計說道:“我現在要問你們兩人一些問題。為了防止你們撒謊,我把你們分開來問,如果你們的說法不一致,那你們就死定了!”
掌櫃和夥計連說“不敢”。
郝仁伸手在夥計的脖子上“缺盆”xue上一拍,這家夥頓時昏了過去。
然後,郝仁開始審問掌櫃:“‘天香樓’是個什麼組織?”
掌櫃的說道:“‘天香樓’是天獄城中的一個有名的大酒樓。 ·”
郝仁又問:“‘天香樓’是酒樓,你們‘千葉酒樓’也是酒樓,你們為什麼要為閻小羅做事?”
掌櫃說道:“因為‘天香樓’的老闆暗中‘曲香坊’的天鬱夫人做事,得到了‘曲香坊’的支援,所以‘天香樓’就淩駕於我們之上。‘天香樓’成立了一個‘酒店聯盟’,硬把我們這些開酒樓的都拉到他的麾下。平時他有什麼命令我們就得聽,當然,如果我們受到別人的欺負,‘天香樓’也會幫我們找回面子!”
“‘天香樓’的老闆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