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?”
錢紹權冷冷一笑,態度隨意地問道。
“我姓葉,籍籍無名之輩而已,錢老闆必沒有聽說過我。”
葉輕魂似笑非笑地道。
“哦……姓葉。這樣,葉老弟,錢某年長你幾歲,便腆著臉以兄長自居。”
錢紹權嘴角勾起,語氣看似和善,其中卻透著一股冷意。
他盯著葉輕魂那張年輕得過分,又沒什麼格外特殊之處,能夠使得人印象深刻的臉龐,笑眯眯道:“葉老弟,敢問你對錢老哥我有什麼瞭解?”
葉輕魂眉頭一皺,仔仔細細看了他幾眼,才道:“你面黑浮腫,兩眼無神,唇色蒼白,腳步發虛,應當是耽於房事,腎虛已久。”
“……”
錢紹權怔了怔,忽然眼皮一跳,臉色猛然漲紅。
“老子問的是你有沒有聽說過我錢紹權的名頭,誰讓你說我身體狀況如何了!”
耳旁傳來一陣憋笑聲,錢紹權惡狠狠地瞪了那幾個發笑之人一眼,旋即才深吸口氣,緩緩道:“錢某身體狀況如何,不勞葉老弟你費心了。”
“不過……葉老弟,你為何非要堅持說陳憲亮是受害者,難道我妹妹讓他佔了身子,這件事就這麼算了?”
“我錢某人雖然低調,但向來也不是能夠讓人隨意揉.捏欺負的。自家妹妹都失了清白,這事總要給我個說法!怎麼……難道你瞧不起我不成?”
他話音落下,周圍那幾個精壯小夥立刻便圍了上來,各個神色不善。
陳梧桐見狀,神色一動,正要說話,錢紹權卻是先一步上前,拱了拱手,搶先道:
“陳大少,不是我老錢不給你這位朋友面子,只是你也看見,他未免太過目中無人!”
“此事若他今日不給我一個說法,傳出去了,整個金陵還有誰能看得上我錢紹權?”
“……你,這不是找死麼?”
陳梧桐嘴角微微抽搐,看著錢紹權這一副吃定了葉輕魂的表情,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。
這傢伙,莫非還真以為葉輕魂是個好捏的軟柿子不成?
今日,若沒有葉輕魂在,以他們幾個,沒準兒還真要被錢紹權這個老狐狸給佔了大便宜,攀上了親戚。可惜……
他搖了搖頭,暗暗看了葉輕魂一眼,果真見到葉輕魂眼中隱隱跳動著一股嘲弄之意,於是便在心中為錢紹權默哀一聲,旋即攤了攤手,貌似無可奈何地道:
“錢老闆,你自行其便,不論你和這位兄弟最後誰說服了誰,我們陳家都接受就是。”
“好!陳家果然深明大義,不會佔我妹妹的便宜!”
錢紹權瞬間大喜,當即便轉過頭去,兇光畢露,狠狠地盯著葉輕魂道:“小兄弟,你倒是好好給我說道說道,我妹妹的身子難道就那麼不值錢,可以讓人隨意欺佔?”
他話音落下,那幾個精壯小夥亦是齊聲冷笑,一個個捏著拳頭,目中兇光閃爍,似一言不合,便要大打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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