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
葉輕魂滿意地點點頭,南野夏見剛才表現出來的身法速度,無愧於他前些日子下苦功進行的針對性訓練。
幾乎比起未解開沙袋前的南野秀一,也不遑多讓。
聽著兩人間彷彿暗號似的對話,南野秀一心中忽然生出一點不妙感覺。
“你做了什麼?”
他眼神不善,看向南野夏見。
南野夏見輕輕抿了抿嘴,沒有回答他。
人群中,卻忽然想起一道慘叫聲。
緊接著,慘叫聲接連響起,很快便連成一片,聽起來異常地痛苦悽慘。
只見那些黑袍武士,此刻紛紛面露驚恐之色,一個個拼命在自己身上抓撓,卻好似根本無濟於事般,越撓越癢,越癢越撓。
當這種癢無法被緩解,且由內而外,深.入到骨髓時,就成了一種恐怖的酷刑,一種折磨。
南野夏見眼神微動,眼裡隱約可見微微的不忍,但很快就變得堅硬起來。
“該死的,你居然敢對我的手下下毒?”
“南野夏見,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,竟然對自己家族的人下毒?”
南野秀一立時反應過來,寒聲叫罵道。
“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,她現在嚴格意義上來說,早已不再是你們南野家族的人了。”
葉輕魂嗤笑一聲,淡淡道:“再說了,這不過是以彼之身,還施彼道罷了。比起下毒的手段來,你南野秀一可是比誰都熟練,我的隊員現在還在床上躺著,生死未卜呢!”
“以彼之身, 還施彼道?”
南野秀一臉色鐵青,冷聲道:“好個葉輕魂……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,你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!”
“怎麼樣?你把解藥交出來,我便將他們身上的毒也順手解了,之後我們再堂堂正正地打一場,如何?”
葉輕魂笑眯眯道,一瞬間便奪回了主動權。
“威脅我……做夢!”
南野秀一不假思索地嗤笑道:“手下……我多得是!再說了,只要殺了你,我亦能從你身上奪藥,何必多此一舉?”
“你確定?”
葉輕魂輕笑,“你看看你的手下們,你覺得他們還能堅持多少時間?”